孟嬋音閉上眼,不想與他說話。
別苑有天然湯池,無論冬夏都極其適合,乳白的霧氣彌漫在泉石上。
青年從外面將少女抱進(jìn)來,輕放在石椅上,屈膝跪至她的面前,伸手欲將她身上的衣裙解開。
手指剛搭在她的衣襟上,她便警惕地攥緊衣襟,瞪著他。
他掀開shi潤(rùn)的眼皮與她對(duì)視。
她的身體多敏感他比誰都清楚,剛才抱不過抱她走至這里,手臂上都有了漬痕,此時(shí)她全身都散發(fā)著腥甜的味道。
一件沾了不少污穢的外裳而已。
息扶藐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并未松開手,“你何處我未曾見過,不脫衣裳怎么沐浴,還是說嬋兒情愿一直穿這件?”
也的確如他所想的那樣,孟嬋音根本沒辦法忍受身上的味道。
更為可恥的是一路過來,他托著她臀的手就像是刻意而為之。
原本就被弄紅腫的地方被似觸非觸地碰著,那種酥麻酸脹的感覺陣陣襲來。
他一定知道,甚至還是故意的。
孟嬋音抵不過他,很快便敗下陣,攥得泛白的手指慢慢松開。
息扶藐對(duì)她輕彎眼角,眉宇沾著shi意般的柔和,慈兄般哄夸她:“嬋兒很乖?!?/p>
孟嬋音聽他的話,有氣發(fā)不出。
青年緩將她身上的唯一蔽體的外袍解開,隨手棄在一旁,目光落在她微顫的嬌軀上。
雖昨夜他并未真的要她,可卻沒有客氣,在她身上留下很多紅痕。
此時(shí)沒有了那一層蔽體的礙眼物,他能清晰地看見雙絳似紅珊瑚紅腫了,顫巍巍的在shi熱的霧氣中如傲雪的紅梅,纖弱的腰上都是掐痕,交疊并緊的腿上指印更為明顯。
原來……昨夜他這般過分。
泉池升起的霧氣朦朧了青年的眼,他在欣賞留下的痕跡,臉上浮起不正常的癡迷。
此時(shí)他與昨夜如出一轍,令她不安。
“阿兄。”孟嬋音竭力控制發(fā)顫的腔調(diào)。
好在她喚了他一聲后,他臉上的迷離霎時(shí)散去,好似方才的神色并未出現(xiàn)過,抱起她放在泉水中。
少女的眉如翠羽,發(fā)似云,白霧覆在肌膚上,白膩得像冬季覆在石板上的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