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相比較順勢詢問,她更想要轉身一走了之,可又實在放心不下,他剛才那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不準許她見子胥哥哥,而她卻背著他一而再地偷偷相會,以他性子定然現在還心情甚好的模樣,與她這里說這樣的話。
依照往日,他即便再冷靜,眼尾也有對婁子胥的厭惡,可此刻眼中卻帶著冷漠的笑。
所以子胥哥哥暫時來不了,是遇見了事?還是被眼前的男人,用陰損的辦法纏著了。
或是出了什么意外?
孟嬋音越是想心中越如貓抓,甚至看見他如此冷靜,生出上前質問他的想法。
偏生她不能。
他太了解如何讓她妥協了。
孟嬋音盯著他的臉,在他的目光下站起了身,蓮步款款地朝著他走了兩步,停在他的面前。
息扶藐下頜微抬,漆黑的眸中倒映少女薄衫透肌,隨著她柔順倚坐在身邊的動作,勾勒出的纖細腰線好似一掌便能全搦住。
孟嬋音坐在他的身邊,抬起未施粉黛的白凈小臉,柔聲問他:“阿兄現在能和我說了嗎?”
他從進房開始說了這么多,其實只有一個目的。
讓她主動靠近。
她以傾慕的姿勢靠近,身上淡香沾上他的衣襟。
少女氤氳shi汽的眸中,專注地倒影著他的臉。
息扶藐看著她嬌艷的面龐,眼中蔓延出迷蒙的繾綣,冰涼的手指搭在她櫻粉的唇瓣上,不帶狎昵地撫摸。
“嬋兒想聽我說什么?說他為何來不了,還是想聽他是否被人纏住了,他的命是否還在?”
他低下頭,呼吸覆在她的臉頰上,指腹往下壓,唇瓣被迫微啟,皓白的牙齒遮住藏在里面的一截小巧晶瑩的舌尖,怯得如顫巍巍的花蕊。
這樣的距離已經很近,很越界了。
孟嬋音被他虛攬住腰,壓在膝上,上下左右皆沒有了退路。
屬于男人濃重的侵略氣息,似觸非觸地噴灑在臉上,她感覺自己被慵懶的猛獸罩在了爪下,如何逃都逃不出。
她忍不住小弧度地別過頭,身軀真如荷中纖弱的花,驚風而楚腰無力的開始顫抖。
終究她還是是忍不住軟著嗓,勾住他的衣袖小聲地呢喃:“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