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住
別,這是在外面
“嬋兒,你真的愛他嗎?”他輕聲呢喃:
“記得他衣襟上的花紋,腰間的配飾,何時喝的第一口茶嗎?”
她記不得。
從一開始,她所有的注意都在息扶藐身上,刻意在他的面前表現出對婁子胥的情意,想讓他知難而退,所以她連婁子胥穿的什么衣裳都忘記
許是還和往常一樣,穿的青色直裰,也或許不是。
但她不可能會承認記不得。
因為他在用語言蠱惑她,妄想將她不愛婁子胥,強行擠進意識。
“你不愛他,你愛的只是你自己……”
男人的呼吸越發沉重,耳畔的吻帶著shi意,一路流連至脖頸,吮出艷色的紅痕。
刻意大力吮吸出痛感,她倒吸一口氣,忍無可忍地伸手推他,但桎梏在前xiong的手臂紋絲不動。
她像是被藤蔓纏住了身子無法動彈,只能看著兇殘又貪婪的野獸,對自己露出饞意。
“嬋兒不過是因為與他自幼定親,不想讓這份看似美好青梅竹馬的情意沒有結果。”他微紅的眼尾含著笑。
“但凡換個人,你也會覺得自己愛他。”
她是他看著長大的,所有的一切都先給的她,自然最了解她。
但凡換個人,她的確也會同意嫁,因為沒有選擇的余地。
不過這人是誰都不能是婁子胥,即便她真的沒那么愛他,這自幼的情意也讓她太在乎這個男人了。
他不能讓她如此在意一個男人。
她只能是他的。
青年用鼻尖聳開少女的衣襟,對直漂亮的鎖骨上落下一片粉白漸變的花瓣,好似是天生的胎記。
他盯著上面的紅痕,漆黑的冷眸中露出淡淡的意亂情迷。
想要這朵花徹底留在她的身體上,告訴所有人,她整個人都是他的。
想要徹底的……占據她。
陰暗的念頭不斷往外溢,渲染了他的眼眸。
他不再壓抑,任其肆意泄露在外,啟唇咬在嬌嫩的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