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凌薇驚訝得下巴都要掉了,想了想白長彥的話,又道:“以后別叫我王妃,聽著膈應(yīng)人,小宇身體還沒有完全好,你們就讓他在大雪天劈柴,你們有沒有人性。”
腦膜炎再發(fā)作是很危險的。
真兒道,“奴婢不叫您王妃,就是奴婢不懂規(guī)矩,王爺知道了,奴婢該挨打了。”
“所以呢?”她又問。
“所以王妃還是王妃,該守的規(guī)矩還得守。”真兒又道。
“有哪家王妃當?shù)孟裎疫@樣慘,你們陷害我時,怎么沒覺得我是你們王妃。”她實在氣不過。
真兒也不惱,又拿了身干凈的衣裙來:“前面那身衣裳就當奴婢送給王妃的,但是這身衣裳王妃就得自己掏銀子換。”
“多少錢?”她問。
“二十兩銀子。”真兒老實答道,“不過王妃可以先欠著奴婢的,等以后有了銀子再還,就當奴婢給王妃賠罪了。”
“欺人太甚,君墨寒。”穆凌薇怒道:“本王妃要與他和離。”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君墨寒的意思。
“王妃的弟弟欠了白大夫二百兩,白大夫又給他置辦了兩身衣裳,還有鞋襪,總共是二百八十兩。”真兒道。
“去把小宇給本王妃叫來,什么破衣服要值八十兩。”白長彥根本沒救醒她弟弟,是她的安宮牛黃丸起了作用。
“王妃的弟弟又去劈柴了,他已經(jīng)簽了賣身契,王爺把這二百八十兩給了白大夫,所以王妃現(xiàn)在并不欠白大夫銀子。”
穆凌薇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一動就全身痛,她是招惹了那路神仙,還好她藏了一千七百兩銀票在客房里,得找機會拿回來。
等給小宇贖了身,然后她就找機會逃跑。
“你伺候本王妃換衣裳不會也要銀子吧。”她問。
真兒連忙道:“這是奴婢應(yīng)該做的,奴婢就是王爺派來伺候王妃的,王爺說從今天起真兒就是王妃的丫鬟。”
穆凌薇實在想不明白君墨寒如此作為是為哪般:“只要不暗箭傷人,本王妃就阿彌陀佛了,差點死在你們?nèi)齻€小丫頭的手里。”
真兒滿臉尷尬!
白長彥道:“金瘡藥,要不要?五兩銀子。”
“滾。”穆凌薇怒道。
“不涂藥,王妃這傷一個月都下不了地。”白長彥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