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福晉就有些沉默,鈕祜祿氏暗中戳戳耿文華的手臂,耿文華轉頭看她,鈕祜祿氏壓低了聲音:“我還有個莊子……”
只種著糧食呢,一年的收入也就幾百兩銀子,有些太少了。若是這生意能帶帶她,那她是不是就能賺大錢了?跟著耿文華,那只有賺錢的,可少有賠錢的。
耿文華吃肉,她喝湯,這些年她早就看出來了,耿文華那運氣是一等一的,做什么成什么,就沒有她做不成的。
若是讓耿文華知道她這想法,怕是要無奈的,這世上,哪兒有什么運氣一等一的,所有的成功,九成九都是實力,學過的東西是一種實力,見過的世面是一種實力,失敗的積累也是一種實力。
運氣這種東西,玄之又玄,最好是別信的。
“你可想好了,養殖這事兒,并不是那么簡單的。”耿文華提醒道,鈕祜祿氏就頓了頓:“我想試試。”
九福晉卻并不和鈕祜祿氏搭話,只轉頭看望河面那邊。
外面也不是談話的地方,再者還有九福晉在呢。所以耿文華也只微微擺手,暫且將這事兒給壓下來不提。
到快中午的時候,冰嬉就結束了。九福晉要帶著三個女兒回家,耿文華和鈕祜祿氏這邊自有馬車,和九福晉道別,也就上了馬車。
在馬車上,耿文華將養殖的風險一一說出來,鈕祜祿氏也聽的很認真。
下車之后,她就沒之前那份兒沖動了,只說要回去想一想。
耿文華也并不勉強她,回了玉蘭院,知春問她中午想吃什么的時候,耿文華才一拍額頭:“竟是忘記在外面吃午飯了,難得出門一趟,竟然還趕回來吃午飯……”
總感覺錯過了很多。
知春笑道:“小主要吃什么,回頭讓人到外面買去不就好了嗎?”
跑腿又不是什么難事兒,再者,大酒樓誰家還沒個保溫的食盒了?保準買回來的飯菜,和酒樓里的是一樣的味道。
耿文華擺擺手:“那可不一樣。”
在外面吃的還有一個氣氛呢。
算了,錯過就錯過了吧,總不能現在再出門去吃。
上午也挺累,吃了午飯就去休息,半下午時候起床,剛想著要去畫畫,鈕祜祿氏就過來了:“我想好了,這養殖的事兒,我覺得還是能做的,從你這里買了小雞小鴨,我那莊子上圈起來養殖,兩三個月也就能換成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