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樣?現在的你只是靈魂,除了我們,誰也無法看到你。”鬼燈平靜的說出這句話。
“我知道!”
煉獄杏壽郎眼睛也不眨地盯著他看,“能告訴我原因嗎!”
白澤:“……”
這性格還真是不屈不撓。
藏起鬼角帶著驅邪面具的鬼燈將紅薯都咀嚼入腹后才開口:“八寒地獄那邊的獄卒抱怨平常勞動力不夠,他們也沒有娛樂活動。”
煉獄杏壽郎臉上的笑容仍在。
“只要不用日輪刀砍掉頭顱,能無限自愈跟有特殊技能的鬼,讓他們只是接受審判太過浪費了!”
鬼燈的聲音突然變得高亢,“只要使用得當,它們就是最好的工具!”
白澤:“……”
這就從他們變成了‘它們’了嗎?
“這是你們的阿拉丁神燈嗎?”
雖然沒聽明白他話里的內容,但大致解他是想要利用完成自己目的的煉獄杏壽郎語氣不贊同地道:“鬼不是你想象中那樣容易制服的,很有可能會連同你身邊的人都會因為鬼而喪命。”
他身邊的人因為他喪命?
白澤想起鬼燈身邊的人嘴角不由得抽搐,他們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哪來的命死啊!
煉獄杏壽郎認真地跟他訴說有關鬼的兇殘。
死亡并沒有影響他豪邁的性格。
就如同烈日陽光那般耀眼,卻也不會灼傷他人。
鬼燈并不討厭這樣的人,他等到煉獄杏壽郎說完了才開口:“那我們走了。”
煉獄杏壽郎:“……”
沒有遇到過這種性格人的煉獄杏壽郎也被他這好賴話都不聽的態度感到生氣,如果他還活著就能阻止他想要找鬼的行為,可現在的他只是游蕩在這世間的靈魂,即使看到有鬼獵sharen類,他也做不到阻止。
臨死前,他看到的母親并不是他的想象,而是母親她真的出現了。
只是她跟自己說,他還有放心不下的東西在這世上,所以需要消滅心上燃燒的看不見火焰才能跟著她一道離開。
不知道要怎么做的煉獄杏壽郎就孤身的去了很多的地方,借由他靈魂的便利找到了上弦鬼出沒的地方,也因此遇到了正好經過這里的鬼燈和白澤。
鬼燈向來是按照他制定的計劃行事,在沒有計劃的時候就隨他心的恣意,這種自我不是一個被他欣賞的亡者就能動搖的。
白澤當然也不可能會因為個陌生人就去跟鬼燈唱反調,又不是讓他喜歡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