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杏壽郎沒有辦法,就只能跟在他們的身后。
按照正常情況,身后跟著存在感這么明顯的靈魂,就算能忍得了一時半刻,也不能長久的對他無視吧?
但鬼燈跟白澤就是視他不存在,徑直的奔著自己所喜歡的地方待著。
看到酒就走不動道的白澤表示再不讓他喝酒,他就不配合的態度,鬼燈也只能妥協的跟他進了小酒館里面。
大正年間的清酒跟他在地獄居酒屋喝的味道也差不多,是鬼燈不會討厭的味道。
在白澤抱著瓶子喝的時候,鬼燈也倒在酒杯里小口的飲著。
煉獄杏壽郎也沒有不識趣的這時還湊到他們的身邊。
他敏銳地察覺到這座小鎮里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即使現在已經不再活著,但每晚例行巡邏的習慣也還在延續著。
鬼燈就是低頭飲了兩杯酒的時間,就已經喝了好幾瓶酒的白澤臉上已經紅透,眼神都變得迷離不清晰。
“酒……嗝兒,沒有了,哪里還有酒呢?”
醉酒狀態下的白澤會沒有平常的智,一心只想要酒喝的他踉踉蹌蹌的走到鬼燈座位的旁邊,挨著他的肩膀坐下來,渾身酒氣的伸出手抓住他面前的酒瓶,直接就喝了起來。
很嫌棄酒鬼的鬼燈不客氣的推搡他。
臉著地的白澤摔得聲響讓酒館的其他人都看了過來。
鬼燈的那身氣勢讓店家不敢輕易上前,但又擔心白澤的他在做好一系列準備后剛走出柜臺,就見他像沒事人一樣地坐起來。
“剛剛發生了什么?”
“沒什么。”
鬼燈很冷漠的敷衍他。
這時候很好忽悠的白澤相信了他,他直接像個毛毛蟲那樣的蠕動著前行來到鬼燈的身旁,直接不客氣的把腦袋躺在了他的膝蓋上。
每次喝酒都會有女孩子陪在身邊的白澤,養成了讓他喝醉后就自動找膝枕的習慣。
“……”
“砰!!”
酒館的地面突然發生了塌陷。
“怎么了?是又地震了么?!”
酒館里其他在喝酒的客人慌亂的扶著自己面前的桌子,都想要起身的跑出去。
“不是。”
這時低沉磁性的聲音在煙霧里響起。
等到煙霧散去,眾人這才看見在地面轟塌的地方有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男人半邊身體在里面。
看到這幕的其他人都驚恐地道:“是、他是死了么?”
“沒那么容易?!?/p>
用狼牙棒把人砸進地面的鬼燈半點愧疚都沒有,他從和服里找到能在這年代使用的貨幣放在已經裂開兩半的桌面上,隨后很禮貌的對著店家彎彎腰就拎著生死不明的白澤的腿離開了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