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必擔心,王爺定然是喜歡的。”劉管家笑道:“上次大婚王爺又沒能拜堂,此番怎么說也得拜個堂,喝個合巹酒,然后王妃和王爺再順勢圓房。”
劉管家說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喻君酌有心反對,卻找不出合的由來。
一旁的小周榕也興致勃勃,拍著巴掌一蹦一跳地說,“終于可以看到父王和哥哥成婚了。”
因為被劉管家念叨的太久。
這天晚上喻君酌又做了夢,他夢到活著的淮王回來同他成婚了。
他頭上蒙著個紅蓋頭,被人引著和男人拜了堂,喝了合巹酒。然后劉管家便將門一關,揶揄著說讓他們入洞房。
“害怕?”男人問他。
“唔……”喻君酌腦袋上還頂著紅蓋頭,也不敢自己掀開。
“會圓房嗎?”對方又問。
“會……會吧?”
喻君酌也拿不準自己會不會,也沒人跟他說怎么圓房啊。他猜想,也許就是自己想的那樣,兩個人把衣服脫了,抱在一起親嘴,然后再像上次原州做的那樣……
不等他想明白,他身上的衣服便不翼而飛。
喻君酌驚呼出聲,然后只覺唇上一熱,傳來了一股奇異的觸感。
再然后,男人便對他做了原州曾做過的事情。也許是因為他一直不知道淮王的模樣,又或許是因為原州曾經這么幫過他,夢里男人原本模糊的臉,漸漸變成了原州的樣子。
喻君酌來不及驚訝,重重喘了一聲……
他從夢中驚醒,但身體上的余韻卻尚未散盡。
黑暗中,只剩少年尚未平息的呼吸聲。
喻君酌緩了半刻,伸手一摸,不禁十分羞慚。
他尚且年少,又從無人教導,哪怕原州上次也只是幫忙,并未告訴他這些事情該如何應對。喻君酌只覺得十分難過,因為這會讓他想到喻君齊,想到劉四他們,甚至想到武訓營里那姓盧的混蛋。
想到將來淮王回來,他們也要如此,這更令他心里發悶。
兩個連面都沒見過的人,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情?
也許他應該出家去當個和尚。
那樣清心寡欲,就不必再煩惱這些了。
因為這個夢,喻君酌這夜沒睡好。
次日他整個人都魂不守舍的,看著病懨懨沒什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