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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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和徐淮景起了個大早。
我媽做了一桌堪比國宴的早餐,我倆敞開肚皮都沒吃掉三分之一。
我爸送我們去車站,我媽也跟過去了。
臨走時,我媽還哭了,我都不能理解她哭什么,搞的徐淮景上車都好一會兒還望著窗外發呆。
我問他在想什么。
他說我爸媽很好。
我說我也覺得。
然后他就不說話了。
徐淮景不像開心,他甚至微微蹙著眉。
我問他怎么了,他搖搖頭說沒事。
有時候我會看不透徐淮景,他的腦子和我的腦子不太一樣。
我覺得我爸媽好不挺好嗎?最起碼我還能跟他勻一勻,不至于兩個一起慘。
到了北京,他們學校的大巴車就在車站門口。
我甚至都沒開始認路,就直接上了車,一路帶去了學校。
我以為徐淮景來得算遲的,但也有不少人跟他一樣遲。
一個人上學一家人來送,拎著五六個行李箱浩浩蕩蕩順便來旅游。
相比之下徐淮景就有點單薄,身邊就我一個,也沒打算在北京待多久。
我來過北京,我爸媽帶我玩過不少地方。
但大多都在景點打轉,人山人海的,感覺都差不多。
這次不一樣,我跟著徐淮景進了學校,像是走進了另一個世界。
我想過這所學校有多牛逼,也在路上做了心理準備。
但眼下真到了里面,才發現這種牛逼是沒辦法事先預判的。
我震驚,他也震驚,我倆土鱉土到了一起,一路上全都在用眼神“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