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純不就是矯情?
我找了個借口敷衍他,出了臥室平復心情。
我爸也跟著出來,問我今天跟徐淮景出去買了什么。
我說衣服。
我爸說就衣服啊?
不然呢?我還應該買什么?
我爸“嘖”了一聲,壓低了音量:“行李箱,書包,手機,電腦,別就買幾個夏天穿的小褂頭,冬天的羽絨服呢?買了嗎?”
我說至于嗎這才八月底。
我爸說怎么不至于?徐淮景月底一走小半年都回不來。
我愣了下。
的確,他爸不知所蹤,他奶奶也搬家離開。
樓下空蕩蕩的什么都沒了,徐淮景回來干嘛?
不對,他有個對象在這啊!
我看向我爸,滿臉復雜。
有那么一瞬間,我都想把這個柜直接出了算了。
看我爸疼徐淮景那樣,不一定就不會同意。
但我還是忍住了。
我覺得這事兒是個大事,得事先和徐淮景通通氣才行。
端了杯水回去,一開臥室的門,涼風撲面。
徐淮景原本躺著的,看我進來了,從床上坐起來。
我把杯子遞給他:“胃還疼嗎?”
徐淮景雙手接過來,低頭抿了一口:“不疼了。”
真乖啊,這么乖的對象還不到一個月就要走了。
我又難受起來。
“怎么了?”徐淮景問,“你和叔叔在外面說什么呢?”
“沒什么,”我上了床,閉眼躺下,“明天早上再出去一趟,該請假請假,不準假就別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