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不攔著?
歸根到底還是不了解。
徐淮景這高中幾年過得都快與世隔絕了,整天不是死在他那張課桌上就是死在自己房間里,怪不得能考得那么牛逼,都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我暗暗嘆了口氣,垂下視線,看徐淮景被我揉得還挺舒服,眼睛都瞇起來了。
要是場地不允許,我真懷疑他能躺我懷里翻個肚皮。
我說徐淮景,以后別這樣吃了,就算我喜歡吃辣,也不需要你陪。
徐淮景從嗓子眼里發出一聲應允,一只手臂從我的身后繞過去,扣住一邊側腰。
我歪了下身子。
腰部的位置對我來說還算私密,反正王建華碰了我會揍他。
徐淮景的話……碰就碰吧,談戀愛是不是都得摸摸親親的?
我都把人上了,摸摸腰也就摸吧。
一提到這茬,我就有點煩躁。
這樣算起來我他媽都不是處了,我自己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我也根本沒買過保護用品,徐淮景這小身子骨竟然沒被我折騰散了。
我是不是萎啊?
喝醉了不是硬不起來嗎?
我開始懷疑人生。
想問問徐淮景,但是公共場合不好開口。
我一路憋回家里,糾結了半天還是沒好意思開口。
雖然徐淮景對我也有意思,我倆應該是你情我愿的。
但從兄弟但對象總要有人先跨過去一步吧?徐淮景不是,那就肯定是我。
我對徐淮景出手的時候他會不會挺恐慌的?
還好徐淮景也不是鋼鐵直男,不然我跟他這么多年的發小情誼豈不是掰了?
想想我就覺得難受。
這種假設太傷人了,我光是想想都窩心。
徐淮景看出來我的情緒低落,問我怎么了。
這事兒怎么說出口?
純純不就是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