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奇聽著眼睛都亮了一度,當即表示他不怕擠,可以和庒靈止睡一個房間。
他話音還沒落呢,就見竟承已經進了客房。
等了一會,見庒靈止還沒進來,竟承還轉身催促,“還不休息?”
“哦哦,來了。”庒靈止就要進去,袖子卻被人扯住。
他轉頭看向趙奇,用眼神詢問還有什么事。
趙奇把他拉到竟承的視線盲區,小聲問道:“你師叔是不是討厭同性戀啊?”
“啊?”庒靈止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說,也跟著小聲道:“應該沒有吧。”
何止沒有,庒靈止切切實實地知道,竟承自己就是同性戀。
不是所有人面對同性都能親下去的,特別是在佛窟的時候,他還被竟承的武器抵過腰。
萬幸,他清醒得很及時,沒有做到最后一步。
“那我怎么感覺你師叔好像很看不慣我的樣子。”趙奇疑惑道。
“額。”庒靈止噎了一下,重復道:“應該,沒有吧。”
“站這么近干什么?”竟承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走了出來,伸手把庒靈止往后拉了一些,上下打量了一遍趙奇,問:“我為什么要看的慣你?”
趙奇張了張嘴,又閉上。
是啊,人家沒必要看的慣他,只是竟承是庒靈止的師叔,他總是要追求庒靈止的,要是過不了竟承這關,他和庒靈止能有以后嗎?
趙奇有點苦惱。
庒靈止和竟承回了房間。
房間燈光昏暗,墻壁是暖黃色調,只有簡簡單單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個衣柜。
庒靈止也有點苦惱。
他又不傻,自然看得出來竟承的態度。
從雙極大廈到歡喜佛窟,再到趙奇的表白被聽見。
竟承對他的情愫越來越明顯,半遮半掩的占有欲,和毫不掩飾的區別對待,讓庒靈止很難不想歪。
或許并不是想歪,只是竟承沒有開門見山的說,庒靈止根本沒法提這一茬。
他脫了外衣和鞋子,見竟承已經睡到床上,只得嘆了口氣,“睡覺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