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非常自然地躺在了竟承身邊,半晌,才像想起什么似的,側起身體,背對著竟承睡去。
竟承身上的溫度太高了,現在h市的天氣又還沒開始轉涼,庒靈止睡到一半,熱得不行,摸索著拿到床頭的空調遙控器,調了個十八度。
臨近清晨的時候,天氣降到一天最低,庒靈止迷迷糊糊地覺得冷得厲害。
他翻身摸了摸被子,被子沒摸著,倒是碰到個暖水壺,燙燙的,很安心。
天光大亮,太陽被窗簾遮住,只留著一絲晃眼的光線打在庒靈止臉上。
“道長!庒道長!你醒了嗎?”許琴琴大聲在門外叫著。
不是她想要擾人清夢,只是昨晚那女人又進了她夢里,她一醒來便慌慌張張找趙奇。
但趙奇不在,還給她發了消息,說自己下樓買早餐去了。
許琴琴怕得不行,只得來敲庒靈止的門。
門內傳來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顯得很是倉促,好像還有些手忙腳亂似的。
庒靈止手腳并用的穿好衣服,臉頰燒得通紅。
“這么著急做什么?”竟承穿衣服看著慢條斯,但實際上速度并不比庒靈止慢。
庒靈止咬咬牙,沒有轉身,盯著手里的扣子說道:“對不起師叔。”
“對不起什么?”竟承皺了皺眉,而后若有所思道:“你道歉是因為早上起來發現睡在我身上了,還是因為那處抵到我了?”
“咚……”扣子被拽掉在地上,轉了個圈,庒靈止沒說話,身體僵硬地蹲下身撿起來。
竟承好像是在安慰他,“這有什么。你從小就喜歡挨著我,你小的時候每晚都睡在我身上。”
“小時候?!”庒靈止大驚轉身,“每晚?!”
竟承點頭,“我那時候比你大不了多少,竟還不管你,你所有的知識,包括房中術,都是我和你一起摸索出來的。”
庒靈止雙目圓瞪,過了好一會才說:“師叔,以前的事你都記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