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隨她去了。
于是她就這么讀了好些書,喜好上了詩詞,
和別的閨中密友一合計,
開了個詩社。因著她自小偷書讀,
學問高,
大家便舉她當社長。那些官家小姐,
也大多喜好“旁門左道”,
往常間往那兒一坐,高談闊論,恣意快活。
林二小姐既然選擇開女私塾,
就必不會再教授那些老生常談的,
把女子框于深院的東西。
她把小丫頭拉到自己身邊,
按著她的肩膀,推著她往里走,笑道:“看看,這么有模有樣,再加上和陽王的授意,真的不必擔心。”
“且聽一聽。”她拉著小丫頭在最后一排椅子上坐下了,沖她眨眨眼,“如何?”
《詩經》也算平常,女子讀并不為出奇。安魚信聽著聽著思維就開始亂飄,不由想,為何不再激進些,教四書五經。
這個問題她待下課后丟給了林二小姐。
林二小姐不說話,只是看著她,似乎在組織語言。安魚信等了半晌沒等到回答,只見那人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