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姨娘聞聲推門而入,見瀾霖正褪褲露臀,跪伏在側。她嗤笑道:“兩個雛兒怎經得起這般狂風驟雨?”
說著已解了羅裙,剝開桃紅肚兜,兩團雪乳彈跳而出,乳尖早已硬如珊瑚,露出雪白豐臀,反手掰開臀縫道:“老爺不如先賞我這熟蕊。”
梁山聽罷,抽出來福陽物,轉將趙姨娘壓于身下。那對豪乳被壓成雪餅,乳肉從指縫溢出,那粗長yangju先入牝戶攪弄數十回,攪得花房蜜液汩汩,順著大腿內側流到繡鞋,沾得shi滑,忽又轉向后庭猛刺。
趙姨娘浪叫:“老爺!前后一齊開花才痛快!”她雙腿如蛙般大張,腳趾蜷縮又舒展,臀肉被撞得泛起紅浪。
來福見狀,竟忘了疼痛,顫手摸向瀾霖玉莖。瀾霖羞紅著臉,卻覺掌心玉莖突突跳動,龜頭滲出晶瑩露珠,卻也將手探往來福胯下。
四人正亂作一團,燭火映得滿室肉色生光,汗珠順著交迭的軀體滑落,在錦褥上洇出深色花紋,忽聞門外腳步聲急。
原來是武大頭這無賴前來偷香,見屋內燭火通明,yin聲浪語,竟踹門而入。
趙姨娘不慌不忙,舌尖舔過唇角銀絲,乳尖蹭著武大頭手背,扭著身子道:“既要湊趣,不如同樂。”
武大頭見三男一女交迭如肉屏風,那話兒早昂首挺立。
話說武大頭剛撲向瀾霖,卻被梁山拽住yangju。那粗糲拇指按在馬眼上研磨,刮出些許白漿。
趙姨娘趁機騎坐其面,陰阜壓住武大頭口鼻,蜜液糊得他滿臉晶亮,來福竟自發狠,將陽物捅入武大頭后庭。
卻見武大頭yangju在趙姨娘牝戶進出,每記深頂都帶出粉紅穴肉,手指卻摳弄瀾霖后庭。
瀾霖趴在來梁山上,兩顆玉莖相互磨蹭,鈴口相抵滲出蜜露,兩人玉莖相互摩擦。
趙姨娘忽翻身含住梁山陽物,喉頭收縮如吮冰糖葫蘆,下面卻夾著武大頭yangju。
武大頭被三面夾擊,馬眼水混著腸液從股間滴落,精關連破,不到兩個時辰便兩眼翻白。
來福見武大頭癱軟如泥,竟學著梁山模樣,將手指探進瀾霖臀縫。
三指擠開緊縮的菊輪,發出“噗滋”水聲,瀾霖痛呼一聲,卻見趙姨娘蘸了yinshui,二指并攏旋轉開拓,將后庭撐成透亮肉環,手指在后庭開拓,漸漸也嘗出滋味。
四人輪番夾攻,武大頭初時還逞強,后來腰眼酸麻如蟻鉆,睪丸縮得像核桃,直鬧到雞鳴,褥上精斑yinshui已結成硬殼,武大頭早已氣若游絲。
趙姨娘踢了踢武大頭道:“這腌臜貨色,也配采花?”遂與眾人將其拖出院門。
次日鄰人見武大頭赤身死于路邊,yangju青紫腫脹,肛洞外翻如血環,下身精血混雜,暗道是馬上風所致。
武家兄弟聞訊,疑與梁宅有關,此是后話。
且說,梁山次日設晚宴,趙姨娘左邊喂酒,右邊瀾霖以檀口渡酒,舌尖糾纏銀絲垂落,小廝來福跪在案下吞吐。
這正是:穢窟未成先殞命,黃泉路上悔貪歡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