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龍爭虎斗競雄風,花徑蓬門各逞能。
四體糾纏翻浪蕊,三英輪戰戲嬌鶯。
話說上回四人云雨方歇,梁山這廝猶未盡興,暗忖道:“何不再設風流陣仗?”遂以金扇招邀,復聚嬌娥俊郎。但見:芙蓉帳里迭香軀,瓊筵席上換玉股。
卻說芙蓉帳內見梁山,玉杵頻搖探蕊間。瀾霖露出玉莖粉囊,那陽物早抵住后庭,瀾霖羞道:“爺這又是何種新鮮玩意。”梁山笑道:“此乃古法秘徑,別有趣味。”
遂蘸了香唾,以指先探那菊蕊皺褶,覺其緊致非常,便緩揉慢捻,待得穴口松軟,方將龜首抵住緩緩推入。
瀾霖初時蹙眉,只覺異物侵入,后庭酸脹難當,不由夾緊臀瓣。梁山卻俯身含住他xiong前茱萸,手撫玉莖,三處齊攻后漸覺快美,不覺臀浪頻搖。
正弄到酣處,趙姨娘褪盡衣衫,露出雪脯豐臀,那牝戶早已露shi潺潺斜倚春凳道:“好沒道理!放著現成花徑不采,偏鉆旱道。”
梁山抽身笑道:“姨娘呷醋哩?”便見她牝戶翕張如魚唼喋,yin露垂絲將她扳倒,陽物轉攻桃源。
瀾霖得空喘息,卻見來福陽物昂然,青筋盤繞如虬,龜頭紫亮滲珠竟自貼上來,兩雄相貼,陽物交磨,彼此玉莖廝磨間,先流膏液相潤,繼而莖身相絞如麻花嘖嘖有聲。
四人遂成迭股之勢。梁山在上沖刺趙姨娘,每入必盡根,撞得那yinchun翻卷,花露四濺來福從后貫入瀾霖,雙手掐其纖腰,陽物出入間帶出嫣紅穴肉更兼四手互撫,八體交纏。
瀾霖前后皆受攻伐,玉莖吐露不止,白濁沾shi小腹;趙姨娘雙乳晃如浪涌,發髻散亂貼腮趙姨娘被頂得花心亂顫,反手卻握住瀾霖玉莖把玩。
指腹摩挲馬眼,拇指按揉鈴口,引得瀾霖玉莖跳動不已,忽覺來福陽物在谷道猛進,龜棱刮過敏感處,如電流竄脊竟比女子更覺銷魂,不由浪叫:“哥兒,好手段!”
梁山見狀,又命小廝來福與瀾霖相對而臥,兩柄相抵。兩具男根頭首相觸,鈴口泌液交融,來福忽張口含住瀾霖陽物,舌卷如簧自取銀托子縛在腰間,前刺趙姨娘,后戲二童臀縫。
銀托子冷硬如鐵,入牝時與肉壁相激,趙姨娘尖叫抓褥;另端角先生蘸了香油,輪流鉆刺二人后庭趙姨娘被弄得香汗淋漓,陰精泄如泉涌,打shi半幅錦褥忽翻身將瀾霖按倒,咂其玉莖如嘗珍饈。唇舌裹住莖身,shenhou吞吐間龜首直抵喉心,瀾霖足趾蜷曲,玉莖暴脹。
小廝來福趁機從后抱住趙姨娘纖腰,陽物直取后庭。那陽物沾滿瀾霖后庭脂膏,一捅而入,插得趙姨娘嬌軀亂顫,三龍探花,四人如蛛交股,yin聲浪語不絕。
正到此時,梁山忽從荷包取出粒“三生笑”丹丸,含在舌尖渡入瀾霖口中。不過片刻,瀾霖便覺萬蟻鉆心,后庭嫩肉自發蠕動吮吸,玉莖漲得發亮。梁山趁機加快抽送,每記皆直搗黃龍,龜頭棱角刮蹭著腸壁嫩肉,帶出縷縷胭脂色黏液。
“爺腸子腸子要化哩”瀾霖哭喊著,聲音卻甜膩如蜜。
梁山見他情動,更將人抱起,抵在描金屏風上行事。瀾霖背脊摩擦著冰冷屏面,身前卻被撞得不斷起伏,玉莖在屏風上拖出黏膩水痕。那屏風繪著《宮廷春風圖》,此刻竟隨震動簌簌掉落金粉,迷離如霧。
忽聞“嗤”的一聲,瀾霖后庭失控,混著藥油的腸液噴涌而出,順著梁山陰囊滴落。梁山不怒反笑:“好個浪蹄子,竟會「玉壺傾漿」絕活。”
說著更發狠抽送,將那些穢物搗成白沫,糊得二人交合處一片狼藉。瀾霖羞憤至極,玉莖卻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精水呈弧線濺到三尺外的銅鏡上。
梁山暫退,又取來件奇物,乃是西域進貢「玲瓏鎖陽環」。銀環內側密布細刺,扣在瀾霖玉莖根部,稍動便刺癢難當。又將根馬尾鬃穿入鈴口,系著小金鈴,每抽動便叮當作響。瀾霖哭求不止,梁山卻道:“你且瞧這個。”竟從匣中取出對「陰陽和合鈴」,銀鈴內藏水銀,塞入瀾霖菊庭,隨著抽送發出潺潺水聲。
事畢檢視,卻見瀾霖后庭外翻如綻放芍藥,精水混著血絲從股間不斷滲出,玉莖被銀環勒得發紫,鈴口仍滴著殘精。
那“三生笑”藥力未散,腸肉仍在微微抽搐。梁山愛憐地舔去他眼角淚珠,卻將沾滿穢物的手指塞入瀾霖口中:“乖乖,此乃金液還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