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伸著手,掌心內是一些餐館里剩下的碎肉,饑腸轆轆的橘貓被她無害的模樣吸引,緩慢又謹慎地走近,然后被她抱在了懷里,臟污的貓爪在她的長裙上留下了鮮明的印子。
她走入屋檐之下,坐到門口的一條紫色塑料凳上,抬起臉時,那張笑意盈盈的漂亮臉上透露著極致的干凈。
真的很漂亮,無論小橘貓如何在她身上打滾,把臟水沾到她身上,她都只是笑著。
沒多久,店內出來一個風騷的中年女人,留著大波浪長發,紅唇如血,催她進去。
女孩的笑也在轉瞬之間變得淡漠無神。
當溫華回過神來時,他的手摸上自己的仿佛藏了一頭鹿的胸膛,連腦海里都是心跳聲。
人突然愛上另外一個人的契機就是這么簡單,簡單到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只是那個時候他沒有及時確認,等到確認時去店里打探她的消息,她早就不在那里了。
那個老板娘媚眼瞥著他,手里夾著一根香煙:“那個小姑娘還真是有點本事,長著一張會騙人又勾人的臉,年輕美麗還真是利器。”
但美麗同時也會成為誹謗的對象。
溫華冷著臉離開她嘴里不經意間吐露的難聽話語。
再度見面時是幾個月后,當時年九逸作為商業新貴與他相遇在同一場局里,正事談完后附上了即興節目——特色的淫亂場面,用女人金錢來博得他們更高一位的人的歡心,以此謀取利益。
當那一排排女生走進來時,白花花的大腿和妖嬈纖細的腰肢都能閃暈人的眼。
年九逸不喜歡這種場面,溫華仍然在不應期之中,只是他一眼就看見了她。
她非常拘束地站在人群里,微微低頭,青澀稚嫩的模樣,眼里露出的害怕就像是一頭突然脫離家人的庇護進入陌生的獅子領地的小鹿。
那種眼神挑起了溫華沉寂數月的欲望,全身血液都在快速流動沸騰,在其他人下手之前,他就點名要她。
來這種場合的男人都不會是什么好男人,所以她理所當然地認為他也不是個什么好東西。
的確,溫華不是個什么好東西,他可清楚自己了。
她求他,抱著他的腿請他放了自己,瘦小的軀體跪在地上哭,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我見猶憐。
這些做低伏小的弱者姿態都在刺激著溫華骨子里征服暴虐的掠食者基因,于是比起繁雜的解釋,他更喜歡通過行動來占據主導地位。
她的尖叫,她薄薄衣裙下的白皙脆弱的肌膚,優美的身體曲線,還有那股香味,都在像魔鬼一樣引誘著他,引誘著他露出本性的丑陋。
兩個人第一次的見面就是這么復雜又難堪,沒有一點正常的溫情可言。
如果不是年九逸‘善心大發’突然出現請求要帶走她,而溫華也覺得沒有必要因為一個女人毀掉一整個人脈來樹立敵人,那么他們現在也許是另外一種情況。
又或許,什么也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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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s:
無論是正文線還是外傳線溫華第一次看見方晚就是在沿海的某個城市,(浙江江蘇六七月份都開始入梅雨季,所以上文里時間線里下雨還有暑假開始堵車之類的應該是沒有硬傷的)大概是方晚18歲快要19歲的時候,他來處理業務、開會,順便參加聚會,幾個月后(方晚的生日在九月份,所以那個時間已經19歲)第一次正式雙方見面也是在這里,跟了年九逸的時候也是19歲。
關于溫華的欲望不應期,基于我這個神經作者給他的神經變態設定,他的不應期短至上午泡完一個,下午就甩,晚上再釣到另外一個,長則達3-9個月完全清心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