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誰知道是不是大花她姨母故意勾搭上李二的?”
“那種女人本就是最下賤的,慣會賣弄風騷。”
賣弄風騷?
若是放在從前的話,晏鶴清定是不會管顧這種事。
但不知怎的,晏鶴清腦海中還是情不自禁地回想起舟舟深夜來訪時,偷偷遞給自己的傷藥。
她縱使從前的身份卑劣低賤,也遠遠比跟前這些多嘴的長舌婦好的多。
“昨天晚上,趙村長分明已經下了結論,幾位嬸子還這般不折不撓地說道這件事情,難不成你們是不把趙村長的話放在眼里嗎?”
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
那幾個嬸子紛紛停下腳步,又不約而同地回過頭看向說出這些話的晏鶴清。
她們互相對視一眼,臉上都是嘲弄的神色。
“我還以為是誰呢。”
“原來是那賤蹄子的閨女。”
聽著這種話,晏鶴清不由得緊攥著拳頭。
她竭盡可能地壓制住心中的憤懣,緩緩轉過身來。
望著跟前的這些人,晏鶴清的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你們若是覺得這件事情沒完的話,大可以到趙村長跟前繼續去說道說道。”
一句話,令在場的眾人紛紛閉上嘴巴。
可回想起晏鶴清不過就是一個乳臭未干的臭丫頭,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還止不住伸出手去推搡了她一把。
“大人說話,你這小蹄子插什么嘴?”
晏鶴清略微嫌惡地瞥了眼跟前的人。
她向后退了兩步,依然沒有善罷甘休。
“現如今,你們在這里七嘴八舌地說道,無非是想要繼續胡攪蠻纏,將這件好不容易平息的事情重新攪和起來。”
“到時候事情鬧得越來越難看,我定是會將這一切如實轉告給趙村長,也好治你們的罪。”
晏鶴清伶牙俐齒的,縱使是幾個嬸子也辯不過。
“況且人家憑本事掙錢,不偷不搶,更不會像是你們這種人一個不順心便逮著誰罵誰。”
她們瞪了一眼晏鶴清,皆是冷哼著。
“你個臭丫頭,我是看你沒爹疼沒娘管,老娘不跟你這種臭丫頭一般見識。”
“咱們走!”
待面前的這些人相繼離開,晏鶴清方才收起狠意。
她欲要抬起腳步向前走的時候,卻聽身后突然傳來一陣嬌柔的呼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