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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喜喜家。
江明遠與顧喜喜坐在屋檐下說話。
老錢借口去灶房幫忙端茶,已經識趣地暫避。
江明遠笑道,“怎么樣,都依你所言,陣仗夠大了吧。”
顧喜喜微微一笑,“一來為咱們的茶園造勢,大家口口相傳,百姓們知道茶園有衙門一份,他日招工容易些。本地茶商也能對我們對一點信心。”
江明遠頷首,“茶園在西北是全新的行當,的確有這個必要。”
“那,還有第二個緣由?”
顧喜喜說,“不過是我的一點私事了。”
“縣令大人本來也要走這一趟,來都來了,不介意我向您借一借勢吧?”
江明遠朗聲而笑,“榮幸之至。”
“不過,”他收起笑,說,“不過除了借勢,有實際的難題可以讓我幫忙。”
顧喜喜俏皮道,“要真難倒了我,必然一溜煙跑去縣衙求救,絕不客氣。”
兩人相視而笑。
如顧喜喜所言,江明遠此行本就有公務在身。
他拿出一沓文書,含笑遞過去。
“你眼下最想要的東西,我能辦到的,都在這兒了。”
顧喜喜剛伸手接過,朝江明遠笑了下,忽覺后脊梁骨一陣發寒。
她下意識看了圈自家的墻頭。
沒有吧。
應該只是錯覺?
江明遠見狀,詫異道,“喜喜,怎么了?”
顧喜喜搖搖頭,擠出個笑,“沒、沒什么。”
都怪慕南釗那家伙,來無影去無蹤的,都給她整的應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