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家里現(xiàn)成的用劍高手不理,花錢跑到蒔花館找一個伶人?!”
“這顧老板不是一向最反對亂花錢的嗎。”
慕南釗的臉已經(jīng)從鐵青、黑如鍋底,進化成究極的面無表情。
仿佛一個已經(jīng)得道多年的老僧人。
“然后,”他平靜道,“今天他們又是為何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
何景輝道,“還是蒔花館啊。”
“你來之前,甘雨居的掌柜幫忙捎的信。”
“景蘭說今晚可能不回來了,讓我不用等他們吃飯。”
說著,何景輝拿出一張信箋遞了過去。
看似心如止水的攝政王猛然扭頭,眼神凌厲地要刀人。
“何景輝!”
何景輝立刻辯解,“我也想早點說的啊。”
“是你逼著我,把顧老板這幾天都忙什么了問清楚,再一一告訴你。”
“你現(xiàn)在不派人跟著顧老板,也不探聽她的行蹤,說是尊重。”
“錯過了消息,可不能怪我啊。”
慕南釗并沒看何景蘭傳回的字條,直接站起來。
何景輝看著他,“你等等。”
“你不會現(xiàn)在就要沖去蒔花館吧?”
“上次我為善后費了多大功夫,你還要來一次?”
“再被人看見,明日攝政王夜闖蒔花館捉奸的八卦就要成為京城第一奇談了!”
慕南釗憤然轉(zhuǎn)向何景輝,眼神不善。
何景輝擺手告饒,“別瞪,我不是說顧老板不好。”
“我當(dāng)然知道顧老板是個正經(jīng)人,更何況還有景蘭在。”
“他們找樂子,只會做些雅事。”
“我是說流言猛于虎,沒有的事,都能給你傳成有鼻子有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