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給主人添了麻煩,實屬不該。
兩人相互客氣了一陣子,此事總算是就此揭過。
何景蘭猶豫片刻,還是順勢詢問,“不知狀元郎落水的原因是?”
怕江明遠另有隱情,不好宣之于口。
何景蘭緊接著說,“哦,我是想,若岸邊的石頭不夠防滑,或者哪里有豁口,容易絆倒了人,就得趕緊找工匠把這些隱患抹掉。”
江明遠也不知是不是聽出了何景蘭真正想問什么。
微笑說,“貴府的花園處處精致,并無什么隱患。”
何景蘭張了張嘴,一時有些詞窮。
這時,顧喜喜開口,“我有話同子初兄說。”
“你們幾個出去等我,可好?”
何景蘭如蒙大赦,左手拎起安慶和的衣袖,右手抓住竇容姍,將這兩個眼睛長釘子的家伙都拖了出去。
然后還不忘貼心地帶上了房門。
門外,何景蘭嚴肅地吩咐丫鬟,“出去盯著,所有賓客不得靠近東廂客房。”
她想了想,壓低聲音又補充了一句。
“若來的是攝政王,找借口拖住他,差人先給我報信。”
綠蠟一驚,面露難色,“啊?”
何景蘭了然,“沒讓你騙他,也沒讓你強硬攔著他。”
“就是說幾句話,拖一拖時間,懂了?”
綠蠟艱難地點點頭,轉身去了。
何景蘭吁了口氣,躊躇滿志。
雖說還沒弄清楚怎么回事,提前防患未然總是沒錯的。
免得等會兒情敵再見,沖突升級。
屋內僅剩下顧喜喜、江明遠二人。
顧喜喜徑自在桌邊坐下,示意江明遠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