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釗抬眸,“友情與男女之情雙向兼顧么?”
何景輝掩飾地摸鼻子,“我可沒這么說啊,非禮勿言。”
狀元游街時,特地停下跟顧喜喜打招呼。
這件事慕南釗倒是早有耳聞。
可他沒想過的是,江明遠居然在第二天把狀元簪花送進了小何府。
真是膽大包天!
何景輝感嘆,“說起來這江明遠為人還真不錯。”
“他應該是知道顧老板不愿引人注目,可能也不想逼迫顧老板做選擇。”
“所以沒有在游街時當眾摘花相送。”
“卻又在次日一早,將杏花封存盒中,交由顧老板親手打開。”
“如此表明他對顧老板心意之堅定。”
他邊說,偷瞄慕南釗,“可要是從情敵的角度。”
“江明遠這廝做的越周到,就越讓人恨的牙癢癢。”
“想挑他的毛病都挑不出來,可不是要氣死人了么!”
見慕南釗遲遲不語,何景輝驕傲地揚了揚眉。
此時此刻他絕對是攝政王的唯一嘴替呀!
不過要想看攝政王如尋常男子般,為心愛的女子著急、甚至失態,絕非易事。
因為熟知慕南釗的性情,何景輝已經完全不著急了。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老君眉,已經晾的微涼,入口很是清爽提神。
想想從前,慕南釗何時上趕著對待過什么人?
從未!
所以今晚索性陪他耗著,大不了住這兒不走了。
就不信逼不出他的真心話!
然而這一次,慕南釗反應的速度比以往快了許多。
何景輝茶還沒喝到半杯,就聽慕南釗說:
“來人,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