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多了。”何景輝說著,想到慕南釗不會關(guān)心都有誰去。
而是這其中有沒有他不喜歡的人。
何景輝了然一笑,說,“先前景蘭寫的帖子,都讓我預(yù)先過目了。”
“既然是為開店造勢,各家的公子千金自是少不了的,他們最懂享受,也最舍得花錢。”
“有幾位清流名士,幾位才德兼?zhèn)涞姆蛉耍麄兪琴p花宴的場面。”
“剩下……”
何景輝頓了頓,打量慕南釗的神色,才繼續(xù)說下去,“還有今年榜上有名的舉子。”
“狀元、榜眼、探花這三位自然在其中。”
聽到“狀元”二字,慕南釗終于有所反應(yīng)。
“江明遠也收了帖子?”
何景輝點頭,“其他人來不來還不好說,但江明遠……”
“我想他應(yīng)該會參加。”
這些榜上有名的人都將步入官場。
他們中間一部分人或明或暗,已經(jīng)有了各自的投效。
是否參加小何府的賞花宴,全看他們背后的“老師”與小何府的關(guān)系。
但江明遠從步入京城起就拒絕了各路拉攏。
考中狀元后,他依舊堅持自己的原則。
不投向任何一位重臣門下,也沒接受任何一家聯(lián)姻。
否則,他也不會至今還住在原來那家客棧里。
何景輝說,“江明遠實在沒理由不來賞花宴。”
“況且他與喜喜、安慶和都熟識,就算為了好友之誼,定然也會賞光的。”
慕南釗半垂著眼,看不出有什么情緒。
“好友之誼?”
“我看分明是居心叵測吧。”
何景輝笑了,“居心叵測說的有些過了吧,頂多是一舉兩得,雙向兼顧。”
慕南釗抬眸,“友情與男女之情雙向兼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