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蘭說,“這易容術還挺逼真的,我也是第一次見,回頭讓他也教教咱們。”
顧喜喜眼睛一亮,“對啊,這可是個好東西。”
“只要學會了,很多地方都能派上用場。”
兩人對視,都露出志在必得的奸笑。
回到家,慕南釗已經恢復了本來面目,正在看著石頭練字。
“穩住,那一撇都快飛上天了。”
“你這樣的字,劉夫子還說過關,當真是標準太低。”
其實自從慕南釗走后,石頭寫毛筆字已經很有長進了。
顧喜喜買了最便宜的紙給他練字,替代原來用的木板。
石頭每日在家除了完成課業,還要單獨練字,至少寫滿兩張紙。
他運筆的力道、穩定都好了很多,就連劉夫子最近都屢次夸贊,說石頭的字已經是學堂內最好的。
慕南釗卻皺眉搖頭,分明是嫌棄的不行。
何景蘭同情地拍拍石頭,安慰道,“他說他的,你別忘心里去。”
“你已經進步很快了,只是這個人的標準,嚴苛到近乎非人哉。”
“擺在他面前,很少有人不受打擊的。”
石頭仰起頭,苦惱道,“可是陳……哦不,慕先生的字真的很好。”
“何先生跟慕先生自小相識,你可知要練多久,才能寫的跟他一樣好?”
何景蘭笑意僵住,像是遇到多么難以啟齒的話題。
慕南釗涼涼道,“你問她就問對人了。”
顧喜喜、石頭好奇,“為何?”
慕南釗不語,只是玩味地瞥了眼何景蘭。
何景蘭因這個眼神心頭火起,“我這個人敢作敢當,我有什么不敢說的?”
“不就是我從小就羨慕你字寫得好,為了趕上你,我拜訪名師,每日勤學苦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