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說,當然怕了。她怕極了,怕得幾乎要窒息,那是人的本能。
她甚至第一次真正生出想逃離母親的沖動。
但她忍住了。
她沒有逃,她做不到。
比起恐懼,她更焦急的是――母親到底怎么了?
純血不應受血月的影響至這種程度。母親這幾天在外未歸,現在又如此反常,會不會是遭遇了什么?被偷襲了?受了傷?還是,其它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她想著這些種種的問題,心臟一下一下地揪緊。
可母親現在無法回答她的疑問。于是,她只能更用力地抱住她。
她不想推開母親。
哪怕她已經不理智,哪怕她隨時會咬下去、撕碎她――
她也不想推開。
即便母親或許根本不會因此受傷,甚至她根本不會在意。
但……母親怎么想,是母親的事。
她怎么做,是她的事。
如果推開母親,她會很難受……
非常非常地難受。
所以,在極度的恐懼中,她反而固執地收緊了手臂,抱緊了母親。
所幸的是,后來母親身上那股狂暴的氣息忽然消散了許多,她心底松了一口氣。
只是沒過多久,母親又動了起來。她本能地內心一緊,可她很快便發現,這次母親的動作似乎不再帶有嗜血與暴力――
而是染上了一層濃烈的色情意味。
當母親撩起她的睡衣,掌心揉捏她的小腹時,或許是因為剛才因恐懼而活躍起來的腎上腺素,她感覺自己異常敏感,忍不住地輕喘了一聲,下體不自覺一縮。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揉捏的位置與方式充滿了某種曖昧的性暗示。","chapter_title":"34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