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她不敢靠近,房間內的幼崽們也只敢偷偷扒著門框偷看,有些幼崽還嚇得獸耳都跳了出來。
之所以會用紙條代替口頭上的道謝跟對不起,也是因為他們對元帥本人太害怕了。
看著完全不害怕的大哥哥,兔崽跟小也他們心里不禁生出了一些敬佩。
燈希挪了挪屁股,讓出一個位置。
祀寂生沒有坐下來,“那些零食跟玩具,我不需要,還是還給他們。”
燈希“唔”了聲。
祀寂生:“紙條我收下了。”
燈希“嗯嗯”了聲。
祀寂生伸出手。
燈希猶豫了一下,才慢吞吞搭在小啞巴的小臂上,撐起有些乏力的雙腿,站了起來。
離開時,祀寂生看了眼房間內。
偷看的幼崽們瞬間蹭蹭地退后,因為退得太急,有些還絆倒了,下意識地發出了各種小動物的驚呼聲。
一片混亂。
燈希忍不住輕輕笑出了聲。
好笨。
祀寂生眼底出現了淡淡的笑意,支撐著燈希離開了救助站,走上了治療中心通往軍政大樓的特殊通道。
當燈希不說話,兩個人之間就變得格外的沉默,過了很久,響起突兀的一句,“海螺掉了?”
小啞巴發現了。
燈希驀地攥緊手心,海螺耳釘被手溫浸得發燙,指尖也用力到發白,抓緊了手底下的冷硬軍裝。
還沒有其他反應,蓋住耳朵的金發就被人掀開,小巧的耳垂被機械指碰了碰。
見燈希沉默地垂下腦袋,祀寂生又安撫道,“第一次自己佩戴,會出差錯很正常。”
“我去找。”
“不用了。”燈希側了側臉,躲過小啞巴的指尖。
他在有意地拉開距離。
因為燈希好像終于意識到,他跟小啞巴好像確實有一點,太過親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