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見面了,戴溫小姐?!?/p>
穆森的聲音低沉平緩,沒有絲毫起伏。
他斜倚在那張斑駁油膩的皮椅上,姿態(tài)松懈,黑色的圓領衫被賁張的肌肉撐得鼓脹,汗水混合著不知名的液體在布料上暈開深色痕跡。
那支香煙叼在他唇角,煙灰積累得很長,隨著他說話的動作輕微顫抖,隨時會斷裂掉落。
視線從她沾滿汗水和灰塵、寫滿恐懼的臉龐,到她被撕裂的襯衫下暴露的微微起伏的胸口,再到她腰腹間被繩索勒出的暗紅淤痕,最后落在那雙因長時間緊張而不由自主顫抖的膝蓋上。
每一寸都被打量,被審視,如同屠宰場里待宰的牲口,在屠刀落下前被估算著最后的斤兩。
黎卡像是完成了初步交付,臉上又掛起了那抹令人膽寒的酒窩笑,“人帶到了,穆森。梭溫那狗東西留了點印記,不過還算干凈?!?/p>
“原始報告我發(fā)你加密端口了。我再去催催第二批‘新鮮貨’的預處理。”
黎卡吹了個輕佻、尖利的口哨,轉身邁著悠閑的步子離開了這間屋子。
沉重的鐵門在他身后“哐當”一聲關閉、落鎖,將那刺耳的口哨余音和戴溫最后的退路一同隔絕在外。
倉庫內(nèi)只剩下兩人。
死寂中,只有墻角黑塑料袋里偶爾傳出讓人頭皮發(fā)麻的細微液體滑落聲“滴答…滴答…”。
穆森終于動了。
他懶洋洋地坐直身體,將嘴里燒到過濾嘴的香煙隨手取下,看也沒看,精準地彈向墻角那個最大的黑色塑料袋。
煙頭帶著一點火星,落在濃稠漆黑的液體上,發(fā)出極輕微的“滋啦”一聲,瞬間熄滅,仿佛被黑暗吞噬。
然后,他慢條斯理地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逼近,如同移動的山巒,瞬間壓垮了戴溫視野里僅存的慘白燈光。
冰冷的帶著審視的視線如同實質(zhì)的刀子,剮過她的皮膚。戴溫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后蹭,試圖尋找支撐,冰冷的墻面透過被汗?jié)竦囊r衫粘在肌膚上。
穆森在她面前不到一步的距離停下。
他伸出手,沒有去碰她暴露的擦傷,沒有去撕扯衣物。
那只粗礪的大手,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和令人膽寒的速度,毫無預兆地、狠狠按在了戴溫被粗糙繩索反復摩擦、勒痕遍布的小腹下方。
“呃啊——??!”一聲撕裂般的慘叫從戴溫喉嚨里迸發(fā)出來。
他精準地陷進戴溫小腹下方最柔軟的、最脆弱的凹陷。
那里是女性最私密的邊緣區(qū)域,神經(jīng)極其密集敏感,劇烈的按壓痛楚如同被重錘擊打,混合著強烈的羞恥感和被侵犯的極端恐懼,瞬間炸裂了她所有的神經(jīng)。
戴溫的身體猛地向上彈起,如同離水的魚,又被死死按回冰冷的墻壁,眼淚和汗水混合著涌出。
但穆森的手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