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紹梃挑眉。
他便微微一笑,“那我就先進去了。”
“好。”
霍博言并沒多說什么。
快步走進了住院部的大樓。
霍博言進去不久。
蘇楚就走了出來。
霍紹梃碾滅指尖的煙卷,迎了過去,“情況怎么樣?”
“惡性腫瘤,治愈的概率并不高,司千一個人苦撐著,快累倒了。”
蘇楚的心情沉重。
她能幫的,只是給一點錢,救救急。
“我剛剛問過醫生了,醫生說,最多也活不過三個月了。”蘇楚很擔心司千的狀態,“我想幫幫她,可是,不知道該如何幫她。”
晚期的惡性腫瘤,不是說換個醫院,再開幾次刀就能有好轉的。
霍紹梃抱了抱女人,“先上車吧,回去,咱們再想想辦法。”
“只能這樣了。”
蘇楚一直沉悶著。
霍紹梃把剛剛遇到霍博言的事情,跟她講了。
“我猜,他應該也是看望司千的父親的。”
蘇楚差點被氣笑,“他看得著嗎?司千已經跟他分手了,他來裝什么大尾巴狼。”
“分手了,也可以是朋友,這無可厚非。”
蘇楚極不認同這句話。
什么叫分手了還可以是朋友?
真正愛過的人,分手之后,怎么可能還能做朋友?
朋友,只是這些男人們,為自己對失去感情的,自我安慰罷了。
“那你跟你的前女友們,都是朋友嘍?”
霍紹梃沒想到把火引到了自己身上,“我哪來的前女友。”
“你不僅有,還時刻裝在心里,鎖在抽屜里,摻和在她的家人之中……”蘇楚又想到了那個喬靈,“……怎么最近那個喬靈沒來作妖?還沒回來?跑哪兒去了?”
“可能玩去了吧。”他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二人沒再這事上,再討論下去。
車子一路前行,開往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