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不必同我解釋這些的。”她平靜勸道,“已經不重要了。”
她在意的時候沒解釋。
如今都釋懷想開了,說這些又有何用。
“回去休息吧,很晚了。”
顧懷寧嘆氣,“另外,世子一貫克己復禮,今晚之事,還望莫再發生。雖暫時無人知曉未傷我清譽,可如此行徑于我而言,也說不上有幾分尊重。”
沈斂并非不懂規矩之人,可眼下這種行徑,還是太出格無禮了。
前幾次她或病或醉都算不上清醒,也不知他究竟作何感想。
眼下既然兩人都清醒著,她便也希望將此事說清楚。
沈斂卻是聽出了她話語間暗含的疏離和抗拒。
“你還未答應我。”
顧懷寧皺了皺眉,語氣也冷淡了兩分。
“世子聰慧絕頂,應當明白我的意思才對。”
沈斂明白她的意思,但這并非他想要的答案。
他的語氣也染上煩意,“我不會再出手幫魏清音,這點你無需顧忌。”
“不要再同言越糾纏,你想要做什么我可以幫你。”
顧懷寧沉默了瞬,這才道,“世子還不明白嗎?我同你之間并非可以相互左右對方的關系。”
哪怕說是毫無關系也不為過。
他有何資格要求她別同他人往來?
沈斂閉了閉眼,胸腔內一堆情緒交疊碰撞。
如何會沒有關系。
“我看過你給我寫的信了。”他沉聲道。
這話讓顧懷寧一窒,著實有些意外和難堪。
信在魏家姐妹那,她們怎會愿意交給沈斂?
還是說,又是一封無中生有的信?
她琢磨著,便聽見他道,“是你的筆跡。”
顧懷寧抿著唇,平靜詢問,“寫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