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張雪白的臉,恐怖的好像要把他們腦漿吃光的容貌,一點也沒法反抗,無論怎么扭頭也避不開。
瘋狂偏頭,卻被人死死按住頭顱,一個挨一個的去吻。
被控制了,連扭頭都做不到,只有眼睛還能轉(zhuǎn)動。
嗯哈,啊哈,好渴,良寂,好熱,熱死了,好燙啊啊,撐死了,兩條,兩條腿,要叉開很多,不然擠的好難受,啊哈……啊…哈……
為什么……不讓我親?男人饑渴的目光追著她搖搖晃晃的指尖,伸出嘴,沒吃上,再伸,又沒吃上。啊,哈……為什么不讓我吃到啊?
他只有和良寂**的大腦,完全無法思考任何一點有難度的問題,不能碰到良寂快要把他逼瘋了,猩紅的雙眼變得痛苦。
黑暗的酒吧里,這樣的情景會持續(xù)整整一天。第二天就是星期天了,她必須要休息,良寂的生物鐘提醒她,讓她快點回去。
周圍亂糟糟一片,所有飲料,迷藥,烈性致幻劑丟了一地。良寂費力的起身,從地上拿起一張破舊的床單裹在身上。
身體好像被碾碎一樣,每一根骨頭都在磕巴作響。
良寂攥緊床單,忍著劇痛,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那些強效致幻劑,還有烈性媋葯,是他們找來喂給她的,就是為了有天她能得悻隠,這樣她就不會想著賺夠了錢就不坐臺。
纏了她一天的男人們雙腿發(fā)抖,盡力拎著東西,跌撞的往回走,他們?nèi)ツ贸缘牧耍仨氁ツ贸缘模蝗唬蝗唬Σ粔颉?/p>
身體一直處在饑渴難耐的灼熱狀態(tài),渾身仿佛烈火一般,滾燙的驚人。
一直是這個狀態(tài),一天24小時,無論吃飯睡覺,甚至被冷水沖涼的時候,只要想到她,就會大腿發(fā)抖。
根本擺脫不掉啊,發(fā)泄不出來,一直都是這樣高燒的灼熱狀態(tài)。
都是這樣,要死了,啊哈,良寂,好愛她,好想做……
男人們臉上的毛細血管幾乎爆開,呼吸急促,扶著墻壁斷斷續(xù)續(xù)的喘著粗氣,一點一點的往里挪。
迎面正好是良寂低著頭從里走出來,他們瞬間圍上去,嗯嗯哈哈的喘著粗氣,求她再多留一會兒。
良寂沒敢搭理,勉強笑了笑,任他們一個個排隊饑渴的湊上嘴唇,扭著頭,流著口水親完。
男人的身體死死貼著她,拖著她的臀往胯上壓。
明天她還要去實習,只是她有些頭疼,不知道老板會不會正常點。
她是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去的,而且那天也沒有其他人,老總親自面的她。
真是要了命了,她磨磨唧唧的摘下口罩帽子,面她的總裁當場就呼吸急促,面色潮紅起來。如果不是她攔著,恐怕他當場就要把她抱上辦公桌,去拽她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