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整整持續了快一分鐘,盡管白曉曉用過很多處女用的性愛道具,還從沒有爽的這么暢快過,她不知性愛這樣迷人,也不知傅希這般器大活好。
她不禁有些懷疑,他技術這么好,會不會是因為和許多女人上過床,畢竟她和他相親時,他已經快要過二十九的生日了,這個年紀,要求他是處男,也不太現實,想到傅希也曾和其他女人這般親密過,也肏的其他女人在床上嬌喘連連,高潮不斷。
她心里竟有些酸酸的,還沒從這種酸澀的情緒中走出,卻見傅希突然將她雙腿扛到肩膀上,跪直身子,沖刺起來。
“唔~~慢~~慢一點~~啊~~太快了~~嗯~~好深~~”
高潮剛過,甬道里正處在極其敏感的狀態下,傅希卻突然狠插起來,每一下都刺激的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曉曉爽完了~~該輪到我了~~”傅希喘著粗氣,鉚足了勁沉著腰身,一次比一次插的用力。
“嗯~~不行~~太深了~~我受不了了~~傅希~~饒了我~~~”
她剛經人事,哪里受得住這樣猛的肏干,剛剛才干涸的眼眶,此刻又溢滿了淚水,今晚之前,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在床上,被傅希肏到哭。
傅希望著淚痕滿面的嬌妻,漸漸停下動作,改外九淺一深的搗戳。
慢下來后,白曉曉雖然好受了一些,但性器斯磨的感受,卻又明顯起來,她依舊有些受不住,她難耐的揪住身下的床單,羞澀的開口求饒道:“傅希~~可不可以~~嗯~~快一點~~我真的有些受不住了~~嗯~~”
她聲音軟糯糯嬌滴滴的,聽的傅希欲火高漲,卻依舊耐著性子,壞笑道:“曉曉~,你覺得我現在應該喜歡聽你叫我什么,如果你想得到,叫的出,我或許可以考慮今晚饒了你。”
他此刻摘了眼鏡,深邃的眼眸,被垂下來的發絲遮了幾分,加上壞壞的笑容,和凹凸有致結實的胸肌和腹肌,看起來又邪又欲,和平日斯文的傅希,真的聯想不到一起。
見白曉曉盯著他,卻遲遲沒有叫出口,傅希挺身一個深插,白曉曉立刻被肏的嬌喊出聲。
“嗯~不要~~我~啊~~不知道~~你讓我喊什么~~”
白曉曉的智商雖比不得傅希,可倒也不傻,她當然猜得到,傅希想聽她叫他什么。
這個稱呼對于很多沒有結婚的情侶來說,都已經叫的很順口,但對于她和傅希來說,還是陌生的詞匯。
在親戚朋友面前,白曉曉通常都會用先生代替,可這個詞匯,雖文雅得體,卻遠遠不夠老公這個詞來的親密。
即便在這種情況下,白曉曉還是叫不出口。
傅希耗完了耐心,也不再催促,只鉚足了勁,用胯下的粗壯狠插著嬌妻的軟穴,他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插的比一次深。
花蕊已經被他碩大的龜頭搗的酥爛綿軟,似乎再用力一些,他的棒身就能擠過花蕊,直插宮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