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志村長老因為他的價值,不論做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被原諒的嗎?”
“當然不。”
猿飛日斬挑了挑嘴角。
“這便是我要跟你說的第二件事,妥協(xié),也是有底線的。”
“有底線的妥協(xié),是一張蓄力而擊的弓箭。”
“可無底線的妥協(xié),卻會將自己拉入深淵。”
“因為,你一旦跨過了底線,你就會發(fā)現一件事,你在做任何一件事情的抉擇的時候,都可以用妥協(xié)這個詞語來安慰自己。”
“我是如此。”
“不過就是死了一些底層忍者而已,跟志村團藏的價值相比,還是后者更重要一些,都是為了木葉嘛。。。”
“團藏亦是如此。”
“他的所作所為何嘗不是一種妥協(xié)呢?但是,他其實已經踩在了過界的邊沿,出賣一個據點,犧牲近千名忍者的利益,事情很大,但也不足以對木葉傷筋動骨,所以,他還活著,可他如果跨過了這個底線,那么,戰(zhàn)爭結束之日,便是他的死期。”
“同樣,你也是。”
“我?”
“你想通過最亮眼的方式走進木葉高層的視線,可偏偏出現了一個小鳥游三葉,覺醒了幾十年都未曾出現過的木遁,按理說,你完全可以利用自己中隊長的身份,命令他跟你一起戰(zhàn)斗。”
“甚至說,以你的天賦,在戰(zhàn)斗之中故意制造一些小紕漏,足以讓一個血脈覺醒者輕松的死去,進而失去與你競爭的可能。”
“但你沒有,你守住了自己的底線,這也是我之所以欣賞你的緣故。”
。。。
“所以,這是對我的考驗嗎?”
“更準確的說,是事后的倒推,如果我為了考驗你,而無視那么多忍者的安危,無視你鎮(zhèn)守的據點里,那為了木葉戰(zhàn)斗其他忍者的性命,我跟團藏,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哎,事實上,自來也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突破了外圍的暗哨,終究是差了一點時間。。。”
。。。
“我明白了。。。”
沉吟良久,波風水門點了點頭。
“不過,我仍然有一個疑問。”
“什么疑問?”
“以您的智慧,您既然知道團藏長老擁有著如此的權利,為什么不將這份權利分走一部分給別人呢?他之所以有恃無恐,也許就抓住您的這個顧慮,只要他不過線,您就不會殺他,像這樣的事情,以后就還有可能發(fā)生。”
“那么。。。為什么日向一族不交出自己的白眼,宇智波一族不交出自己的寫輪眼,油女一族不交出自己的寄壞蟲秘術呢,犬冢一族不交出自己的忍犬秘術呢?”
猿飛日斬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他每敲一次,小鳥便跟著跳一次,仿佛是在根手指玩耍。
“志村團藏的根部,之所以擁有如此的能力,是因為他抽干了志村一族的所有精英,天生擅長操控風與夢的志村一族,在刺探情報的同時又隱藏自己這一塊,整個忍界也難逢敵手。。。”
“因為。。。那是屬于各自族群的。。秘術。。。”
忽的,波風水門抬起頭,再一次看向猿飛日斬的眼睛,似乎是想要從里面確定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