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簡言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適時起身說上洗手間。
正好南風也起身要去,于是余唯西便對她說:“我跟你一起去吧。”
南風并不理睬她,洪爺發話:“南風,你扶著西西。”
南風不情不愿,扶住了余唯西。
到廁所后,余唯西說先洗個手,南風也不管她,兀自進了格子間,余唯西挪出去,正碰見陳簡言出來。
她迫不及待朝他招手:“你不會要跟heishehui同流合污吧?”
陳簡言沒接話,表情隱忍地望著她看。
“你這樣看我干什么?”
“你還記得上次我問你的問題嗎?”
“什么問題?”
“如果我沒有走,沒有離開東城,我們那天會不會在一起?”
余唯西不解,不明白這個時候了他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正不解時,又聽陳簡言沉聲,一字一句對她說:“其實兩年前,在平陽山強奸你的人,是我。”
余唯西渾身一震,右腳落在地上傳來的痛感似乎都感覺不到了,在這瞬間,她真的體驗到大腦一片空白是什么感覺。
肌肉痙攣,血液倒流,牙齒顫抖,身體幾乎是陷入了瀕死狀態,她嘴唇哆嗦地看向陳簡言,整個人幾乎是不可思議的顫抖。
陳簡言目光幽深,像是在極力隱忍什么,在數秒的對視與僵持后,最終艱難地開口:“余唯西,對不起。”
他獨自離去,余唯西一個人站在那里,望著冗長的走廊,那一排排燈好像都變成了黑白。
“你這么快就上完了?走吧。”
南風上完洗手間補好了妝,白里透紅的臉與余唯西的慘白形成鮮明對比。
兩人回到包廂,推門而入時,一桌的人都在笑,也不知道剛才說了什么開心的事情,余唯西直勾勾地望著陳簡言。
他也在淡笑。
南風早已坐下,獨自站立的余唯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