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考臨近,同學們溫書的時間變多,集體輪奸的派對少了,可是依理被奸和調教的時間并沒有變少,只是改成單對單調教和虐待的時間比較多。而且,溫習的壓力愈大,男生們的性欲也就愈高。
以往口交兩次就能消退的男生,現在好像要射三四次才能滿足。以往不太接受鞭打蠟燭等道具調教的同學,因為單對單的情況,反而迷戀開始迷戀這種性虐。
例如有人會把依理的乳房吊到空中,打到發紫才收手,任由依理全身重量集中在乳房上在空中晃來晃去,然后拿蠟燭不斷追著她的腳心來燒,好讓依理不得不扭動躲避火焰,間接令她在空中遙擺得愈來愈利害。
阿棍、肥華和始木放學后恢復去自修室溫書的習慣,自修室的座位全都有隔版分開,每個同學就像一頭裁進桌子上那個木箱子內埋頭苦干。依理吩咐坐在阿棍和肥華中間,始木則坐在對面,桌子上的木箱子把所有人都分隔開,彼此看不到彼此。阿棍和肥華在兩旁會不經意地撫摸依理的大腿,始木則在對面踢依理擴張了的下陰。不過大概溫了半小時左右,他們三人也似乎也認真在回答練習題目,忙著在計算器上按來按去,依理自然跟著大家的步調,不知不覺就浸沉在讀書的氣氛當中。
「要喝什么?我出去買枝可樂。」阿棍說。
「我又要可樂,無糖的。」肥華說。
「我要咖啡呀——」始木。
「依理你要什么?」阿棍隨口問。
「欸?呀?」依理非常驚訝,她向來只允許喝摻了精液的水。
看阿棍的樣子也像是認真地問,依理看了看其余二人,又看回阿棍,小聲回答:「要水便行了。」
「咖啡吧,不然真的困死了。」阿棍轉身走了出去。
過了十分鐘,沙沙膠袋聲意味著阿棍回來了。
「你的無糖可樂,你的咖啡,還有依理你的咖啡。」依理張著眼睛看著他,阿棍不似是開玩笑,她伸出不確定的手指接過熱咖啡。
「謝謝…阿棍主人。」
成功接過咖啡,是星巴克買的,她打開蓋看了看里面,是黑色沒加奶的咖啡香氣,依理捧到嘴邊喝了一小口,直到那久違的苦澀香味充滿口腔,她才確定自己喝的真的是咖啡。
「為什么?」依理不解。
「要是一直都吃飼料,習慣成正常的食物,那便沒什么意思了。」依理點點頭。
「加上溫書都要提神呀。」阿棍說畢回到位子繼續埋首到木箱中。
依理心中莫名地感動,他們四個人此刻,真的像應付公開考試的戰友。
守言雖然重新加入回telegra群組,可是他并沒有干過依理。事實上,守言從來都沒有干過依理。所以外人來看,守言與以前沒有什么兩樣。依理緊緊記著那晚守言用口形對著她說「等我」二字。
那次之后,守言再沒有跟依理說過任何話,也沒有跟她傳過任何字條。
依理不認為守言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只是大家也要考試,沒跟她互動算是很正常的事,而依理的目標很清楚,就是升班。要是依理的成績連學校都不讓她升中六的話,那就連畢業離開也沒辦法。她拼死地,在輪奸與虐待中,極力擠出時間去溫習。寫功課時,盡量令自己的手不要抖,也盡量不要讓精液與眼淚沾濕課業。
依理的「贖罪」還在進行中,現在剩下五個左右,不論依理多努力,最后幾次贖罪好像怎樣也過不了。大家好似有了共識,怎么也不讓依理碰觸到真正的休息時間的樣子。要依理強忍著哭聲,徹底服從地接受虐待,再虐至她哭著求饒,才可以算是贖罪。
有一次,是依理突然對身體所承受的一切變得極度敏感,平常能夠接收的欺凌暴語都像尖刺劃過墻壁那樣難以忍受,直到下腹流出血她才發現那是月經來都的關系,讓她承受力突然變差。同學們把一只一只紅辣椒塞入她的私處,再用木椿仔細搗爛,正是她子宮像扭毛巾一樣痛的時候。「桂枝…求求,
到…你是女生應該明白啊…」依理濕透的臉扯著柱枝的腳跟求饒,卻被桂枝一腳踢開。「就是知道你子宮痛,才把紅辣椒放進去,以毒攻痛啊,繼續摏吧!」依理流著淚,努力吧抓著木椿往自已的陰道狠狠錘擊,搗成醬汁的辣椒,再用注射筒直接注入正受經痛之苦的子宮。那一次的調教,依理崩潰得比之前二十多次應該還要徹底,可是桂枝卻一口咬定依理只是受月事情緒所困,所以那次哭聲并不能當作是崩潰,代表贖罪的次數的「5
」字還是還是穩如泰山地佇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