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沒有回答,守言也沒期望她立刻回答,他識趣的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依理繼續伏在馬桶上哭。
「如何了?」桂枝問。
「妳以后也不要再找我做這種事了。」守言冷冷的說,然后離去。
晚上,依理被仔細地綁起來,她知道自己罪有應得,是自己跑去殘廁哭出來的代價。
她雙手在背后反扭著吊綁起來,近乎要脫臼了,她緊張地用腳尖尋索著力點。
滾筒轉動著,她的腳尖踩著的是鑲滿木制椎刺的滾筒。
「小心別滑倒喔~~」陸嬅拉著把手旋轉滾筒。
依理拚命踩著亂步,尖刺在她腳底扎出點點紅印。
是的,原本盛平也想讓依理平伏一下心情,家長日的晚上就讓她自己靜一下,可是陸嬅卻不這么認為。公然在其他學生面前丟主人的面子,這是非常嚴重的罪行,陸嬅要求親自處罰依理。
「嗄…嗄…」
「笑呀,奴隸有資格絕望嗎?快點笑!」陸樺拉一下她陰道內的鐵梨花貞操鎖,子宮內像花一樣打開的小鐵枝牽著小宮頸住外拉,痛不欲生。
「呀呀!!!!呀!!!」
依理努力把嘴角往上提。
「不是主人說,我也不知道原來妳讓妄想讀大學啊?精液廁所想讀大學?想當大學生的廁所而已吧?」
依理只可以笑,她唯一容許的也只是笑。
依理手掌握著兩根蠟燭,熱蠟不斷滴在她的手上。
不論反扭的手有多痛,依理都不可以把蠟燭弄掉下來。
「主人說妳很絕望,叫我給妳休息一晚,我不能接受呢,奴隸的絕望就用酷刑來治療吧。」
陸樺抓著依理右足向上提。
「嗚唔!」
那是瘦長白潤的腳背,腳趾像睡著的嬰兒一樣依偎在一起。
陸樺撫摸一下腳背:「真滑呢,難怪男生都想用妳的腳趾來打槍了。」
右腳被陸樺往前抬高,左足腳趾就更緊張地尋索著力點了。
陸樺把她的腳抬到可以看到腳底的地步。
她的足底意外地白滑,腳皮也很薄,上面刻著一點點滾筒椎刺扎出來的紅印。
右足拉起到鎖骨的高度,固定起來。
陸樺不是用鎖煉吊起右足,而是用魚線,魚線的通過天花的滑輪,另一端接在依理的乳頭上。
「妳不想乳頭被扯下來,就自己用力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