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沛親切的笑著。
「好呀!」
露出的乳房被收了起來,回到那圓鼓鼓漲起來的運動服中。
「彭!」
「甚麼…?」
我忽然感到頭上被甚麼硬物打了下來,天旋地轉,然後眼前一黑。
發生甚麼事了?我在黑暗中嚷道,我感到身子被用力拉起拖行,手腳被人用手扯在一起,用甚麼東西綁了起來。
「甚…甚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暈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整個人處身在更深處的樹林之中,而且身同被綁在樹上動彈不得,身子多處敢像被痛打了一遍般疼痛不已,口中被塞了甚麼東西,發不出聲音。
我的視力沒有完全回復,只看到近的東西,我拼命的往下瞧,隱若看到了有兩邊白色的帶子的東西,塞了在我的口中,而我的白色運動服上多了幾個腳印,看來是被人用腳踢的後果,難怪身體這麼痛了。
這…究竟甚麼回事,是誰在暈倒的我身上施加的這些傷害的?又是為了甚麼呢?我痛苦的慢慢的抬起頭,在我前一點的有一條深藍色的運動褲,和我穿的同一款式,但要小一點,分明是來自同校的同學,再遠一點,還有一組白色的東西,是兩團白色的布,一件是白色的,應該是運動服,而另一件則是個薄薄的,呈三角型,衣料有點透明,還有個可愛的小蝴蝶在上面……
「唔…唔…」
我拼命的發出聲音。
天,那不就是我那小天使身上的衣服嗎?我再看看塞在我口中的,這…這分明便是沛沛身上的乳罩來!我努力的抬起了頭,我面前,一個禿頭的老伯,他的一雙手已放到了一個全裸的少女的胸前,五指張開,卻是狠狠的抓著了少女身上那與她嬌小的身軀完全不成正比的白嫩大奶來,那夸張的肉體就像夾硬把一個豐滿少婦的胸部放到一個小可愛的身材上的組合。
廣東人有句諺語,廟細燈籠大,就是形容這種身型。
然而當我把頭完全抬起時,在我眼前第一個清晰見到的影像,便是這雙巨型的燈籠,卻正被一雙枯黃如鬼爪的手指狠狠的捏著壓扁,本來飽滿對稱的一對巨乳竟被手指捏得變形。
那雙手的皮膚十分粗糙,上面還有著因為剛剛處理廢物而留下的食物的痕跡,都由那骯臟的手指沾到少女白滑的乳肉上。
是剛才清潔的老伯!我的視覺終於回復過來,可我卻寧愿自己沒能看清楚,因為此刻,我眼前的沛沛,我這可愛的小天使,又一次在我面前落入了別人的手中,在這運動場旁的樹林脫得光光的被一個清潔的老伯在狎玩著。
澎漲飽滿的大奶,白嫩的乳肉,一對嬌艷欲滴的乳頭,全都暴露在這樹林之中,老伯貪婪的嗅著這對巨形惡器所發出的陣陣乳香,更把那臟臟的滿是皺紋的臉埋到了那少女的乳溝之中,肆意的吸啜著那年輕的肉體。
「女娃兒真欠干,才吸這幾下就動情了…」
老伯用那臟臟的手指插進了沛沛的小穴中,也不知道他處理過多少垃圾了,竟連同那些飲料和食物殘渣一起送進去那濕潤的小穴當中,飲料連著淫水,在小穴中順暢的抽插了幾下,竟拉出了牽絲來。
「呀……不…」
被指奸的小沛沛半呻吟的叫了出來。
「你忘了我的命令嗎?你再不聽話的話我便踢碎你男友的肋骨,我可不是說笑的。」
老伯說著,我看到那清潔工人用的大水鞋,終於知道我身上的傷勢是怎樣來的了。
「快把屁屁轉過來,我干完你後還要回去處理你的同學弄成的垃圾!」
老伯命令著。
只見我那委屈的小沛沛竟已認了命般的,慢慢轉身背向了老伯,翹起了那堅挺的美臀,一雙巨乳卻向前垂了下來,可憐我那小沛沛卻沒有忘掉了此刻的羞恥,還嘗試用手蓋著乳房的部位。
「嫌我臟嗎?我就讓你做更臟的事!」
老伯笑著,手指卻從後的探到了沛沛那性感翹起的兩個臀肉小山丘中,沛沛白滑的皮膚滑得像條滑梯,一摸下去便得滑到最底,老伯的手指順利的碰到了那窄窄的皺狀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