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待會你要見一個未知你是奴隸的人,你的任務(wù)就是向他展示自己奴隸的身份,就像一開始你向同學(xué)展示那樣。」
「什么?誰?」依理心跳得很快,一來是為了讓血液拼命地往身體灌送溫度,二來街上的注目禮讓她羞恥不已,三來是她對于準(zhǔn)備要見的人,相當(dāng)不安。
「你待會就會知道了。」桂枝簡短地答。
阿棍、桂枝和肥華三人前后護送著依理,讓是她的貼身保鑣那樣,而走路時相隔的距離,又像是讓途人以為他們互不認識。倒不如說,三人的存在感巧妙地與依理隔開來了。三人也穿著學(xué)校校服,深色系的羽絨大衣把再把校服包得不留痕跡,桂枝戴了森林色系的圍巾,肥華戴了防風(fēng)用的口罩,顏色在夜晚的燈光下相當(dāng)?shù)驼{(diào),相反的,依理一襲明調(diào)顏色的低胸一衣、夏色牛仔丁字褲露出漂亮長腿,簡直是在另一個季節(jié)走過來的樣子。三對皮鞋的聲音相當(dāng)安穩(wěn),六寸高跟鞋敲著磚頭的聲響卻很高調(diào)。走過便利店,冷色的側(cè)光為依理夜中更鮮明的輪廓,便利店外兩三個途人直勾勾地看著依理,從正面一直望到背面,視線停留在完全露出的屁股上。
「嗄…嗄…」
呼吸愈來愈痛,冷空氣像粗粒沙子一樣洗刷著喉嚨,再磨蹭肺部,肺部用溫暖擁抱著這粗沙一般的冷空氣,空氣變得較親和了,變濕變暖了,便一去不回頭地走,換來下一口又冷又干的粗糙空氣。有一條頸巾也好,依理想著,至少能暖著下巴到鎖骨的位置,至少呼吸能夠輕松一點。她望著走在前面的阿棍把自己的頸巾緊緊攝進衣領(lǐng)中,不希望有任何空氣跑進隙縫中。
「喂依理,不要表現(xiàn)到很冷的樣子呀,途人會更加奇怪呀。」桂枝在后面提醒。
依理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縮頸,寒背,夾緊腋下在顫抖,這樣絕對會令途人以為她需要幫助。依理連忙挺直身體,止住震抖,抬起頭大方地讓出自己的頸部給冷空氣,像個模特兒一樣走路。
(究竟要走到哪里?)
他們步行的距離,已經(jīng)去到會考慮是否需要乘車的地步,依理感覺自己已經(jīng)走超過一個車站的距離了,腿非常酸,應(yīng)該說全身都非常酸,昨晚他們才逼依理用拱橋姿勢折磨到虛脫,沒有休息的情況下一直虐到現(xiàn)在,睡意強烈得不得了。
剛才灌水的方式喝了能量飲料,可是依理完全沒感覺到補充過能量,肚子只是又漲又難受。每一步,她都想要從高跟鞋上倒下。
走了幾條街,依理開始想,他們是否純粹想讓自己露出給途人看見,才走那么長的路。每一步腳底都傳來針刑留下的痛楚,事實上胸部和陰蒂也火辣辣的。
寒風(fēng)沒有麻痹她的痛覺,反而是造成外冷內(nèi)刺兩種層次的痛。她已經(jīng)分不清,那是真的痛,還是記憶引起的幻痛。
「好了,前面的時鐘酒店,304
號房。記著,你的目的是告訴他自己在班里的奴隸身份,一切也是自愿的,不能透露輪奸委員會的名單。要是有任何差錯,守言會立刻出車禍,知道嗎?」
依理跺著腳:「你們又用我的賬戶做過什么來了!?」桂枝說:「約客呀!我們用你的援交賬戶做什么,你也沒權(quán)拒絕吧?」「那是我的賬戶呀!」
「說話小心點,你還是在贖罪的,該這樣跟我說話嗎?」依理閉嘴,有點憤怒,可是憤怒很快就被未知的恐懼沖淡。
依理吸一口氣踏進時鐘酒店的門啊,按了升降機的門,等待期間柜臺小姐一直盯著她。
是的,進時鐘酒店就必然是做愛,但很少人會直接穿著情趣服裝走進來。
依理心跳得極快,背著桂枝塞給她的書包,里面裝滿情趣用品,走出升降機門,穿著露出胸部和屁股的性感服裝按門鈴。
叮當(dāng)——
過了一陣,門開了。
里面的人帶著略驚訝的眼神看著依理。
依理嘆道:「鐘…老師。」
是她的物理老師,同學(xué)們一定是瘋了,他們用依理的賬戶去約物理老師上床,而依理連發(fā)生過什么對話也不知道,她連手機也沒有。
「啊…我也猜到是你了。」鐘老師展現(xiàn)出微笑。
「是嗎?」依理嘗試用曖昧的答復(fù)去判斷狀況,鐘老師這么說,即是說直到打開門的一刻之前,他都不知道是依理本人的。
鐘老師讓依理進去房內(nèi),那是布置成白色羽毛主題的房間。
「呀…你也穿得太大膽了吧?居然這樣子穿來,外面9
度耶,不怕被人看嗎?」鐘老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