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路電視不能停止錄像,但我可以讓保安關掉電視,防止他盯著你看,這樣可以了吧?」陳老板問。
「謝謝。」守言回答。
「別弄死她喔。」陳老板離開了。
倉庫內剩下不斷受滴蠟之刑的海瞳,以及靜靜等待的守言。
灼燙與鞭打無間斷交替,痛苦使海瞳胸脯夸張地起伏。
長時間急劇呼吸使人疲累,身體成反撐成弓弦,每呼吸一下更是需要用到撐開弓弦的力度。
守言注視海瞳的臉,她樣子比起依理更顯得弱不襟風,像個瀕死病人一樣努力呼吸。
他不明白為何這兒的人可以忍心欺負這樣一個看起來隨時都會被虐死的少女。
「陳老板說妳以前是馬戲團,妳為何會在這兒的?」
「咿…呀…呀…咿…海瞳是…玩…玩…具…」
「妳父母呢?」
「咿…嗄……爸爸…不喜歡…海瞳…」
「為什么?」
「爸爸…不喜歡…眼睛…」
守言站在海瞳頭頂位置,望著海瞳的眼睛,明明是亞洲人卻是藍色的,直視的時候全身會有種酥麻感。
守言按下了按鈕。
「啊啊啊啊!!!!」
藍色的眼睛流下淚水。
陰壁內植入的鐵線圈發出強烈電擊,讓她陰道劇烈抽搐,凝固在里面的蠟都出現了裂痕。
「這是直視我眼睛的懲罰。」守言不帶感情地說。
「為什么不喜歡?」
電擊停了,讓海瞳繼續回答。
「…嗄…嗄…嗄…只有…海瞳…是藍色的。」
「所以妳爸懷疑妳是私生女?」守言問。
「爸爸說…海瞳…是被咀咒的女孩…」
守言看著海瞳的眼睛,要是任何男生看著這眼睛都會喜歡上海瞳,那無疑真的是一種咀咒。
「看著我。」守言命令。
海瞳猶豫了幾秒,直視了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