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家二樓餐廳,窗邊位置坐著一個成年男子和一個男學(xué)生,位子的旁邊坐著一名低頭不語的少女。
盛平穿著沒有打領(lǐng)帶的啡色西裝,頸子鈕扣松開,讓人想到他應(yīng)該是什么經(jīng)理級的人物,可能是老板也說不定。阿棍則穿著沒有攝衫的校服,身體健碩,眼神可以很凌厲,但面對眼前的成年人,他又立刻像一個小孩。
依理在位子一旁,穿著被改得超短的迷你校裙,她雙手緊緊放在大腿上,長發(fā)都垂下來蓋著臉龐了,她一言不發(fā)聽他們二人說話。
阿棍來了之后,盛平就點了個瑪格麗特pizza,一盤烤雞翼,一枝可樂以及一杯咖啡。
「吃吧。」盛平拿起pizza鏟,把一片pizza放到阿棍的碟子中。
原本一臉警戒沉黑的阿棍,有點不自在地拿起pizza吃起來。
「這兒的瑪格麗特做得很好吃,烤雞翼也十分出名,趁熱吃吧?!?/p>
盛平自己也享受地吃起來。
阿棍瞄了一眼一動不動的依理:「她呢?」
盛平說:「她含著精液不許吞下,所以沒說話?!?/p>
阿棍緩慢點頭,然后就繼續(xù)吃起來。
盛平又給他倒可樂到杯子。
「我們收手的話,你就會刪除片段吧?」阿棍忍不住問了。
「收手?」盛平吃了一口雞翼,笑了笑。
他說:「不,你們做的事很有趣,也做出看不出是學(xué)生做的系統(tǒng),我頗享受看著你們玩的,我只是叫你們收儉一點?!?/p>
阿棍說:「你知道多少了?」
「這個不重要吧?重要的是依理是我的奴隸,也是你們的奴隸,她何時屬于我,何時屬于你們,這條界線就有點尷尬了。老實說我是可以令到你們不敢動依理一根汗毛的,我清楚你們,而你們不清楚我,可是我為這個孩子著想,這個孩子喜歡被你們玩弄,喜歡做你們的奴隸,我就順?biāo)囊饨o你們玩而已。」
「別忘了我們都隨時可以公開她援交的事情喔,要是老師知道她在賣淫的話…」
阿棍嘗試挽回一點主導(dǎo)權(quán)。
「你覺得事到如今那件事還重要嗎?」盛平冷冷地說。
阿棍不作聲。
盛平再說:「難度你還認(rèn)為你們是用援交那件事在威脅依理當(dāng)你們性奴嗎?」
阿棍望一望依理,她眼睛一臉惘然,似乎根本就沒有想起過這件事。
「我還指望你們是更成熟一點,我告訴你,依理早就已經(jīng)忘了那件事了,甚至是怎么想也想不起來,她繼續(xù)當(dāng)奴隸,單純是因為她是奴隸?!?/p>
阿棍還在咀嚼這句說話的意思。
「依理畢業(yè)之前,你們可以繼續(xù)你們的輪奸游戲,但晚上十時之后,以及假日,依理是屬于我的,我不想看到有任何你們的東西拿過來我的家內(nèi),也不想看到任何我開不到的貞操帶,十點之后的依理是完完全全屬于我,這點明白嗎?」
「…明白。」
「我知道你們向來也很小心經(jīng)營這件事,但要在她身上造成什么永久性的傷口,例如烙卯和穿環(huán),沒有我同意不許做,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