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作嘔,剛剛灌入胃袋的新鮮尿液沖上口腔,碰撞向密封的口枷,再硬生生吞回胃袋。
過了好久的一段時間,依理都不知生吞了多少次自己的尿液嘔吐混合物了,阿棍終于射出又白又濃的液體,覆蓋著依理的鼻孔。
依理為了呼吸,她用力的吸著,不小心就把阿棍的精液吸進鼻腔了,經鼻腔流進喉嚨也說不定。
只要依理屁股稍稍沒有那么挺,阿棍就會用棍子打她肚子。
「妳知道這個口枷最有趣的地方嗎?」阿棍問。
依理搖搖頭。
「它的管子是單向的,即是說,外面可以加東西進去,但里面的出不到來,我來示范吧。」
剛剛射精的陽具還沒精神起來,但阿棍依然把它插入依理口腔。
「嗚唔!!!…咕咕咕…」
阿棍居然在她口內小便了,小便直接射進喉嚨內。
「跪姿!」阿棍手上的棍子輕輕拍打她屁股提醒她,即使有男人正在源源不絕把尿液灌進自己胃袋,跪姿也不可以崩壞。
陽具抽出來,尿液妄想再吐出來了,它們只能加入循環嘔吐的行列。
肥華急不及待爬上桌上,剛才他已經忍不住自瀆,精液射了在避孕套,所以他把陽具插進依理口腔也只有一個目的。
一道沖撞膠管的水聲,一陣作嘔與呻吟交織的聲音。
肥華爬了下來,準備給下一個同學上的時候,依理屁股坐了下來。
一陣猛烈的咳嗽,嘔吐物和肥華的尿居然從鼻子咳出來,依理失去呼吸的出口,她下意識用手指抹上鼻腔上的黏物,卻忘了手還反綁在桌子上,身體猛烈地扭動,暈了過去。
守言急急從后面跑上來解下口枷的帶子,讓依理吸進空氣。
「放她下來吧,玩得過火了。」
「兩人的尿尿就暈過去了啊?」阿棍看來不擔心她的安全,語氣還有一點責怪的味道。
「是因為嘔吐物沖到鼻子而導致窒息。」守言口吻法醫陳述報告一樣。
「那么不嘔吐的話,應該可以讓更多人小便啰?」
守言沉默一會,彷佛在思考怎么回答一樣,然后他作答:「…是的,我想再多兩人還是可以的。」
「所以守言妳說她的極限大概是喝四人份量的小便啰?」
「我想是。」
阿棍說:「那么,休息十分鐘,待會這兒二十三個人一起找找她的極限在哪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