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倒是打出了些許慘叫聲,相應的一股鮮血也從侍女的口中噴出,鮮血與胃液相交,痛苦比上一拳大了五倍不止。
“張福岳和那個賤人的院落是哪一間?”面對眼前的慘狀,鄚子布沒有半點不適和心軟,想想他穿越前在哪里就知道了。
尼日利亞啊!那破地方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有,一個華人要在尼日利亞混得開,除了性格外向、語言流暢、為人大方以外,拳頭也是必不可少的。
大部分西非老黑別的不認識,你打的他們嗷嗷叫的時候,他一定知道你是爺的。
所以鄚子布沒有半分不適和憐惜,反倒有些欣喜的活動了下手腳。
前世他就是身高不足,怎么練體重也上不去,一直引以為憾,沒想到老天再給了他一次機會。
這個傻大個的身體如此雄壯,而且還從小練武,戰斗力異常爆棚,真是老天爺開眼!
地上的侍女完全崩潰了,這是什么人啊!剛剛把人打個半死,臉上還露出了變態一般的笑容,指定是腦子壞了。
“需要我再說一次嗎?”鄚子布冷笑一聲。
侍女趕緊在地上瘋狂搖頭,那種讓人痛苦到極點的拳頭,她是一點也不想再感受第三次了。
鄚子布脫下了顯眼又怪異的廣南式新郎衣服,解開了頭上的廣南式纏頭,把頭發瀟灑的系了個馬尾,然后拿上一把腰刀,領著這個阮氏媛的侍女就出門了。
新婚之夜,新娘子被人叫走去暖被窩,明目張膽的被戴綠帽子,真是奇恥大辱!
原本這具身體的鄚子布能忍受,但穿越來的周子布一點都不能忍受。
至于得罪了阮氏權臣張褔巒父子,會不會給河仙帶來什么可怕的后果,鄚子布已經顧不上了。
當然,也不需要他顧忌,河仙鄚家能動員出數千士兵,緊急時刻還能雇傭南洋漢人海盜和西洋冒險家數千。
這種實力,兒子被人如此侮辱后還不能自保,鄚天賜就枉稱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