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明嶼的催促:“掉進去了?”
容惜慌忙沖水。
剛打開門就一陣天旋地轉,她踉蹌著向前栽去,正好撲進明嶼懷里。男人堅實的xiong肌撞得她鼻尖發酸,混合著硝煙與龍舌蘭的氣息撲面而來。
“嘖,站都站不穩。”明嶼單手摟住她腰,另一只手順勢探進她的腿心,毫不留情地揉了揉花核,“發燒了還這么shi?”
容惜羞恥地夾緊雙腿:“不是…我…我控制不住……”
“因為寶寶喜歡發騷,小逼每天都要吃雞巴對不對?嗯?”
男人語氣聽上去溫柔打趣,說出來的話卻叫她臉紅得渾身發熱。
“我…才沒有…”她移開臉不敢看他。
明嶼笑了,輕松打橫抱起她往樓下走,“煮了粥,吃完吃藥?!?/p>
廚房飄著久違的米香。
明嶼把她放在餐椅上,轉身從鍋里盛出一碗白粥。
他們到底四處掠奪了多少物資?容惜不敢置信地盯著這碗粥看。
“還有一罐午餐肉?!泵鲙Z把勺子塞進她手里,“全部吃干凈?!?/p>
溫熱的粥滑過喉嚨時,容惜突然鼻子一酸。
她想起大學食堂三塊錢一碗的皮蛋瘦肉粥,想起和室友們吵吵鬧鬧的校園時光。眼淚砸進碗里,她慌忙用袖子去擦。
“哭什么?我欺負你了?”明嶼坐在對面,一手撐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瞧著她。
“沒…沒事……”
她低下頭喝粥,溫熱的粥水潤澤了干裂的喉嚨,時不時抬頭看一眼明嶼的臉色。
陽光透過窗戶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投下細碎金芒,他身上的龍舌蘭酒信息素裹挾著溫暖的氣息,莫名讓人聯想到盛夏的海灘。
這個想法讓她羞愧——
自己怎么能對一個強奸犯產生美好的遐想?
這之后明嶼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她把食物吃完,再服下退燒藥。
這頓飯吃得膽戰心驚,容惜始終保持著垂眸的神態,只因明嶼不說話也不笑的樣子比沈臨越還要恐怖。
可每當她抬眼望向他時,男人始終唇角微彎,眸中漾起淡淡的笑意。
“那個…我吃飽了…”
容惜絞盡腦汁也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