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沒說話,側身讓開了。
陸衍默默去把講解文字貼好,轉身要走。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忽然開口。
正當他開口同時,黑衣大漢們仿佛得到了什么指令,又是重新圍起來,將陸衍困在中間。
陸衍無奈,只好說了自己的名字,又說:“我一開始誤會了,我道歉。您要是對這幅畫感興趣,我可以稍微講一講,但是不能打人啊。”
“我為什么要打你?”那人微微一笑,很隨和的樣子,“再說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流行那一套了。”
也就是說還有別的方法唄。陸衍腹誹,沒在接茬,自顧自講解起來。
“。。。。。。就是這樣,畫家大概想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陸衍說完,口干舌燥的,他轉頭看對方,等待他表態。
那人全程認真聽著,若有所思道:“你說的。。。。。。好像和講解文字一樣啊。”
陸衍說:“確實如此,因為講解文是我寫的。”
那人張張嘴,被陸衍懟的沒說出話來,最后反笑道:“那我能不能夠請你陪同我參觀一下別的畫呢?冷冰冰的文字比不上人類的語言,我可以給你服務費。”
陸衍看了看他,對方向一個黑衣人使眼色,那人便從兜里掏出一個名片夾,抽出兩張卡遞給陸衍,一張是銀行卡,一張是名片。
那人隨和地說:“這是我的名片,卡里是給你的服務費,不必客氣。”
完了,這人不是個善茬。
他看上去不是什么沒腦子的霸道總裁,現實生活中也沒那么多傻子,對方一定是有所求,只是陸衍還不知道對方所求為何。
于是他不動聲色地接過兩張卡,帶著那人把全場的講解文字念了個遍。
等畫展結束,陸衍這才翻看兩張卡。銀行卡屬于國內一家普通銀行,是張儲蓄卡,里面不知有多少錢,名片黑底白字,簡簡單單印著對方的名字,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訊息了,背面是那人臨走寫上的六位數字,想必是銀行卡的密碼。
“奧蘭多。”陸衍輕聲念出名片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