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它不在了（第2頁）

“殿下！”女人叫了一聲。

女孩充耳不聞，站了起來，想換一個地方挖，被女人一把按住，女孩掙扎著。

“殿下！她已經不在了。”

那一刻，周圍安靜得可怕。

就在舒言以為那個女孩會和那名女子大鬧起來的時候，女孩出奇的沒有說話了。

女人重復道：“她已經不在了。”

“找到就可以……”女孩的話沒有說完，被女人打斷。

“別在自欺欺人了，從你回來的那一刻就不在了。”女人的嗓音還是柔的，好似在說她，又好似在自嘲。

女孩盯了一個方向，“雪下得更大了，很冷。”

舒言知道她是想說那個她口中的月亮會冷，而不是她自己。

女人拽住她的手腕：“你還不明白嗎？”

“我知道。”女孩道。

“那么你和我再說一次。”女人不放心的道。

女孩看了一眼她，未答話。

“就說你口中的月亮已經不在了。”女人自導的開口。

“它不在了。”女孩這次很乖。

“再說一遍。”

“月亮不在了。”女孩依舊很聽話。

“再來一次。”

“……”

“就最后一遍，說出來就好了。”女人開始引導著女孩。

女孩低下了腦袋，“……我不想說了。”

女人嘆了口氣，輕聲道：“即便是這樣你還是不愿意嗎？”

那女孩的身影融入風雪，一點點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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