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著,沒開口。
陳陽冷哼一聲,道:“我手下的那些債主可還想著還諾伯特的錢呢,我對猶人也不是那么的絕情,跟他說,沒事的話就從地堡出來吧。”
孫清泉遲疑,道:“陳總,您認真的?”
“對于支持我的人,我向來很寬容,不是么?”陳陽反問。
孫清泉猶豫了一下,道:“那您需要我們做什么?”
“并不需要你們做什么。”
陳陽淡淡道:“只是今天讀史書,讀到了明武宗朱厚照和明熹宗朱由校,他們都是做事比較絕的人,從而沒有落得什么好下場,所以我想想也覺得事情不該做絕,好了,就這樣,掛了。”
通話就此掛斷。
孫清泉眉頭緊皺,思索著這其中的深意。
朱厚照?
朱由校?
他倆做事絕嗎?倒也沒那么絕吧?
只是都落得了不好的下場,都是落水后染病而亡,確實下場都挺慘的。
可這跟目前的局勢有什么關系?
坐在椅子上,孫清泉久久無法平靜下來,他想了又想,最終,忽然靈光一閃。
“大明皇帝易溶于水?”
他猛的站起身來,面上忽然露出了笑容。
是了。
猶人就是米國背后的皇帝。
現在文武百官和外部勢力都在反對皇帝,都要奉天靖難,都要將這背后的皇帝換人。
而陳總也說了,他不想把事情做絕,那也就是說,只要換了皇帝,大家就都沒事了。
換誰?
當然是把老芬克給換下去。
“溶于水?溶于水?”
孫清泉眼前大亮,道:“我叫清泉,我不就是水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