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待在聶世云他們身邊也沒什麼不好的。要是擱別人肯定上趕著要留自己呢!玄陽在心里腹誹道。
“不說這個,我跟你們說個大秘密!”
聽到玄陽故弄玄虛地這麼說,兩人都沒有提起多大興趣來,只道:“說來聽聽?!?/p>
玄陽對他們的態度很不滿意,搖頭晃腦道:“你讓我說我就說嗎?再給點誠意來!”
聶世云隨手拋了一個空間里的靈果給他。
“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態度!”玄陽勃然大怒,但是還是下意識一把接過了靈果,不肯還給聶世云了。
聶世云無奈地瞧了翟白容一眼,眼神仿佛訴說著“我就說他是青春期了”。
“映月派不是一直都沒找到段銘玉嗎?我知道他的下落?!毙柕靡獾睾吆吡藘陕?,用余光去看兩人的反應。
果然,這話一出剛才并不上心的兩人突然被引起了注意,目光都不一樣了。
“真的?”
“你怎麼知道?”
雖然已經與段銘玉沒有了關系,但兩人一直也都很好奇他躲去了哪里。五年前戎律突然現身,但還未打探到一絲消息人就直接沒了。衆人都以為沒了戎律的庇護,段銘玉很快就會無處藏身,接過幾年過去了還是不知下落。
翟白容并不想段銘玉被捉,除了不大能接受映月派非人道的做法外,也有自己的一套打算。他在進階元嬰后脫離了曲旃蒙座下,獨自占了一個長老的名額。表面上他依舊十分尊重曲旃蒙,自己也沒有招收弟子。對此曲旃蒙感覺臉上有光,對他態度溫和不少。
漸漸地他發現曲旃蒙雖然嘴上說著如何衷心,但實際上為頂上老祖辦事并不賣力。稍加思索翟白容就明白了,老祖幾乎不離開洞府,聽說壽命將盡。而元嬰長老中地位最高的就是曲旃蒙,若老祖坐化了,曲旃蒙得的好處可比為其煞費苦心尋來一個天陰之體來得要容易。
橫豎以映月派的底蘊,老祖坐化一事對門派的根基也起不了多大的撼動。反倒是之后若門派中的派系斗爭愈演愈烈,反倒沒有人管得著自己了。翟白容這麼想著便覺得這樣著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