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器室等于直接被贈予了齊妙菡,就算做她的地盤了。她早些時候就設下禁制,現在進入其中總算可以一吐為快。
“你你你……你和翟白容,是那種關系?”
“是啊。你才看出來?”
“你又沒明著講,我怎麼明白!你們說是不是?”齊妙菡大叫道,結果左顧右盼,發現齊軒兒和聶興安一個看天一個看地,顯然比她早就察覺到了。齊妙菡頓時覺得有些挫敗。
聶興安沒說什麼,只低聲道:“抱歉,堂弟,今日突然登門……興許打攪你了。”
“咳、無妨。其實來的時機正好。”
“那我們快點開工,這樣一來你回去也不會太晚。”
聽著兩個男人打啞謎一般隱晦地說著什麼,齊軒兒和齊妙菡大約也明白意思,頓時一個有些臉紅,一個燃起了濃濃的興趣。
“好刺激啊!你這樣倒算是完成了我當初想做的事。”齊妙菡忍不住嘴角瘋狂上揚。
“嗯?”
見聶世云沒懂,齊妙菡急不可待道:“搶了他段銘玉的男人啊!雖然老娘現在不稀罕那個胥燁華了。”
雖然她說的直白,不過倒也沒錯,聶世云無法反駁。
“不行,這也太神奇了。我好好奇,你跟我說說,是誰上誰下……”齊妙菡表情十分八婆地用胳膊頂了頂聶世云。
“你打聽別人房事不覺得沒臉嗎?”聶世云兩世都沒有被女人問到過這種問題,這下算是遇到了個奇葩。
“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齊妙菡不以為然。
“沒問過他的意見,我不會在外人面前亂說的,”聶世云威脅道,“好了,再八卦我就給你的蓮臺里藏靈焰符了。到時候你隨機踩開某個指不定就會爆炸。”
齊妙菡驚叫道:“不問就不問!你這人怎麼這麼狠毒?”
兩人又鬼扯了幾句,將此事揭過。齊妙菡好奇歸好奇,聽到聶世云那麼說后,的確也覺得自己問得有些魯莽。只是沒想到聶世云話里話外那麼考慮到對方的感受,她再回憶之前看到的場景,想到跟他們說話客氣有禮的那個翟白容一臉柔情地給聶世云整理衣領的模樣,頓時被酸掉了一排牙齒,打死也不想再主動被秀一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