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小插曲后,翟白容又埋頭喝酒,陷入了沉思。
聶世云也不急,在這偶爾來上一句,表面是替翟白容打抱不平,實則煽風(fēng)點火。他覺得此時段銘玉與翟白容矛盾激化,又天高皇帝遠,他若是不挑撥離間那才是浪費了好機會。
“說起來,你之前得了異火,想必?zé)挼ぶ酪脖厝恍∮兴伞!?/p>
“的確。可煉丹術(shù)正如煉器一樣,與修為息息相關(guān)。過不去這道坎,我的煉丹術(shù)也停滯不前了。”
“翟道友不必灰心。說起來我店鋪開著也是開著,若是你有想要出手的丹藥,放在我店中賣也是可行的。到時候若是賣出去了,給我3分分成就好。”
翟白容倒沒有想到這一茬,他的確身上有多余的丹藥,也沒有自己做買賣的打算,覺得這生意不虧,便一口答應(yīng)了。
聶世云心想,不管之后你和段銘玉那一行人有沒有和好,修仙大會前丹藥的底子最好還是掏空了先,不要便宜了那群人去。
又喝下不知道幾壇靈酒,聶世云喝得微醺,暗自氣運丹田,排去酒精,吸收靈氣。翟白容卻是越喝越上頭,甘愿這樣讓酒精暫且麻痹神經(jīng)。
世人眼中的他克己有禮,進退有度,也許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機會可以像這樣發(fā)洩不滿了。
“翟道友,還要喝嗎?”
“不打緊……”翟白容揮揮手,眼神有些許迷離,“錢我會付的……”
“……”聶世云覺得自己愛錢的人設(shè)可能已經(jīng)深入人心了。
之后又聽他說了許多有關(guān)戎律和胥燁華的怨言,聶世云連連點頭稱是,樂得給兩人多扣上幾頂黑鍋。
在原文中幾個攻關(guān)系并不算和藹,平時動不動就修羅場,雖然也有過好幾次混亂的大被同眠的場景,但只要段銘玉一不在現(xiàn)場,即使到文章后期幾人之間還是火藥味濃厚。
當(dāng)然,在書中這只是給np增加樂趣的情節(jié)。段銘玉自稱愛著所有人,這些攻嘴上再怎麼合不來,最后還是相安無事,必要的時刻也會互相出手相助。
也許……這次有機會能夠拉攏過來?聶世云看了看翟白容,心中搖擺不定。
他以前覺得段銘玉身邊的那幾個人是絕無可能策反的,現(xiàn)在看來也并非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