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一連串的爭斗讓他都險些忘記了那些,現(xiàn)在又被提起,他臉色“唰”地陰沉下來,“出去后你決不許提起那件事。”
“那好。我不提起這件事,相對的,你也不能對任何人說是我推你進來的。之前我只不過是想去拉你,被連累掉進了這里,”聶世云補充道,“當然,我也沒有拿過九龍神火罩這樣東西。不如說,我們根本就沒見過這樣東西。”
“……”
翟白容稍加思索,雖有猶豫,但最終還是答應下來。兩人皆是對天道心魔起誓,絕無反悔。
此時正在茅草屋中搜索二人的段銘玉,戎律與胥燁華,并為尋到什麼線索,卻眼前突然一閃,屋子,陽光與其余的一切都消失殆盡,之前所碰觸的一切仿佛一場夢境。
“怎麼回事?”段銘玉驚叫道。
“在那邊。”胥燁華指了指霧氣中隱隱若現(xiàn)的兩道人影。他在最前面,戎律護著段銘玉緊隨其后。
離得近了,翟白容與聶世云的面孔清晰起來。
段銘玉激動得像是要哭出來:“太好了!你們沒事。”
胥燁華卻不放心,攔住了段銘玉,懷疑二人是他人頂替或是什麼幻影,翟白容與聶世云解釋了好一會兒才讓其余三人信服。
“這麼說,你得了異火殘魂。”胥燁華問道。
翟白容點頭應是。
段銘玉說不失望是假的,但翟白容是他的師兄,也是他的愛人之一,讓翟白容拿到總比其他人拿到得好。只是本以為有希望的體質(zhì)問題一時間又沒有辦法解決了,他顯得有些郁郁寡歡。
“不過是異火殘魂,你眼界太小了。要謀就去謀那本體去,你說是不是?”胥燁華笑得張狂,動作卻輕柔地撫摸上段銘玉的肩膀。
“說得容易,我哪里找得到?”
“慢慢找就是。出了這秘境,你不如來我赤巖崖?赤巖崖常年炎熱,說不定對你這體寒會有幫助。”
眼見著胥燁華囂張到當著自己的面說這話,翟白容忍不住道:“赤巖崖可是連一名優(yōu)秀的弟子都挑不出,竟然公然要搶別家門派的人了?”
“哦,我只是想讓他來做做客,觀光一下,不知道翟道友是不是哪里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