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空間中。
“翟白容,你都不擔(dān)心嗎?”
煤球忍了一路,終于在翟白容回到洞府進入空間后飛到他面前叫道。
“怎麼了?擔(dān)心什麼?”
翟白容被煤球的大嗓門嚇了一跳,還以為對方出了什麼事。左右查看,卻沒發(fā)現(xiàn)有什麼不對勁的。
煤球被他抓過來檢查,化型落在地面上掙脫開來:“不是說我!我剛才可在這里看著呢,聶世云和那個修士獨處去了!”
翟白容反應(yīng)過來,哭笑不得:“他作為煉器師和客人談生意,旁人本來就不該參與。這又不是頭一回。”
煤球腦袋一扭:“你可真放心他。”
“他不會的。”
這段時間翟白容與聶世云日日住在一塊,濃情蜜意,對這種事比以往更加安心。
“以前來往的修士那麼多,怎麼不見你提?”翟白容覺得煤球的態(tài)度有些不同以往,笑著問道。
煤球猶豫了一下,道:“我記得這個人。他是什麼招魂谷的……在秘境中來過店里。”
翟白容想了想,回憶了起來。當(dāng)時情況很混亂,他出來了幾秒鐘卻撞上了段銘玉幾人。當(dāng)時這位名為沈延的修士已經(jīng)溜走了,還是后來才了解到前因后果。
“原來是他。”
“不知道。不過我還記得他之前笑話我的名字!由此可見他不是什麼好人。”煤球氣悶道。
翟白容了然,怪不得煤球擱這兒編排對方,原來是心里有氣。
其實正常人聽了“煤球”這個奶名多少都會忍俊不禁,非要說的話,也該是聶世云說順口了的錯。分明在秘境中早就說好了,對外要叫他“玄陽”這個大名的。
見翟白容沒反應(yīng),煤球感覺自己在對牛彈琴,恨鐵不成鋼道:“而且他……他生得又好看。我要是你,我就要擔(dān)心一下!”
“你覺得他好看?”這下翟白容倒有些驚訝了。他回憶了著剛才匆匆一瞥,沈延的確生得不錯,一雙丹鳳眼,身材略顯消瘦,就是神情有些陰郁,掩蓋了他其余的特質(zhì)。可重點是從前煤球從沒說過誰好看。修真界里,段銘玉也算是公認(rèn)的美人,可在煤球看來也不過是個“長著兩條腿的矯揉的人類”罷了。
“你不覺得他的頭發(fā)很好嗎?眸子也透露著一種銳利的感覺……可惜是個人類。若是同族,他變成鳥的模樣一定很美。”還記著仇,但煤球又不想說謊,此時頗為不情愿地小聲解釋道。